“这么说，来人肯定是警察局的。他们又来找那东西，再见，维克朵娃…待会儿你放我去…”

然后，他轻轻地推着老女仆，气严肃地说：

罗平已不为这些奇闻所动。他只是说：

“要是找不到，他会怎么着呢？”

“可是那些人呢？”

完全相同，这只是因为他再难找一个与之不同的瓶。这的确是一只很普通的晶瓶。仅此而已，上面没有任何符号和数字，没有任何特殊之能使它跟别的瓶区别开来。此外，这个瓶是用一整块晶玻璃雕成的，但没有什么引人之。

她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上与他碰了。

他在大衣袋里翻着。

变！就这么转不见了。”

他的睛始终没有离开维克朵娃，她在一个店员的伴随下穿过簇拥的顾客，走过一个柜台，又走到另一个柜台。而后她在款停留了好一阵，最后又走过罗平边。

“看门女仆呢？”

“这表明有人又把它送回去了。那位把

“说不定…”

“是的，我昨天早晨还在那里翻过。他一定是昨天夜里才放去的。”

“没什么可怕的！你住在四层，德珀勒克什么也不会察觉。”

“决不能蛮！”他心里想着，把瓶装衣袋“在这件重要的事情上，任何蛮都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

“给你，在这里。”罗平说。

“可我们在那地方找过啊。”

“究竟是谁拿走的呢？”

“在他床柜的屉里。”

“很可能。”

“那么，你还是赶快把它放回去吧，上！”

那天又发生了一件乎意料的事。晚上老母告诉他，于好奇，她又打开床柜的屉看一，结果发现瓶又回到了屉里。

“你居然还笑得！…了这么大的事！…”

这个问题一时是难以搞清的，但却非常棘手地摆在面前。

“不会，”他肯定地答“我仔细留心过。说说看，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瓶的？”

“说吧，”罗平促“他要是找不到，会不会赖你偷了呢？”

他低声命令：

罗平突然领悟到自己犯了错误。既然自己不了解这个瓶的价值，把它来又有什么用呢？或许这块玻璃的价值不在于它本，而在于它所包的某意义。在把它到手之前，应该先清它的意义。他把这个瓶从德珀勒克手中偷来是不是了一件蠢事，这谁能说得清？

“噢，上帝！”她着“但愿他还没有发觉。快把那个东西给我吧。”

“什么？”

“要是有人跟踪我怎么办？”她说。

“你说该怎么办？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够稽的？咱们可不再演悲剧了…而是演了一神话戏，像不像《鬼的药》或《羊脚》里面的情节？什么时候我能有几周的空闲，我一定把它写来…它叫《神奇的瓶》或《可怜亚森奇遇记》吧。”

“那么他一定还要再从那里取走的。”罗平说。

“那些人吗？如果他们想对我下手，早就会这样了。我不过是对他们有些碍事而已。他们也并不怕我。一会儿见，维克朵娃，记住，5整。”

“这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呢？”

“怎么？”维克朵娃伸手问。

“谁拿走的？…它长翅膀飞走的！…它在我的衣袋里一下就不见了…

“到让松中学后墙外等我。”

他突然大笑起来，这一次可不是苦笑。

“怎么！你还想…”

“有。昨天晚上德珀勒克门之后，又有人来过。我看到园树丛里面有灯光。”

“怎么了？”过了好一会儿，罗平才回答：“瓶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被人拿走了。”

“回去吧，维克朵娃，别再想它了。事情很清楚，你把瓶给我时，一定有人看到了，这人借着商店里拥挤，就从我衣袋里把它掏走了。这一切都说明咱们受到了别人的严密监视，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并且，这个监视我们的人手段更明。不过，听我的，你就放心好了，正直的人最终一定会胜利的。还有什么别的情况吗？”

“睡觉去了。”

维克朵娃吓得说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