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珀勒克也没回去过?”
“如果达布科斯没有把名单拿走,那么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够对总统施加影响,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德珀勒克…”
“德珀勒克逃走之后,死石寨有什么消息吗?当地人有没有议论这件事?”
这个回答并不定。不过他也没再
持,只想关键的时刻盯住她就是了。还有许多情况需要她讲呢!于是又问
:“这么说,你们还没摸清德珀勒克的情况?”
“呆在他自己家里。据格罗内尔的侦察,他家里也没发生任何可疑的情况。”
“您如何去施加影响?”
“你们肯定他没到拉丁公园那座寓所去过吗?”
“这次我要对他施加影响。”
可她只是稍稍耸了耸肩,不太相信他的话。
所以,肯定任何人都没去过。”
“就算赦免委员会这样决定,可还有总统呢。”
“还没有。”
他的决心并没有动摇。他用自己的镇静和自信来证明自己威力无比的意志。
“没有。不过很明显,格罗内尔放了两枪,有一枪击中了他。因为在他逃走后的第二天,我们在一矮树丛里找到一块沾有血迹的手帕。另外,还有人在澳尔火车站看到过一个神
疲倦、步履艰难的人。这人买了一张去
黎的火车票,登上开往
黎的首班火车…这就是我们所了解的全
情况…”
“肯定没去。”
“您真这样说了?”他轻声地说“那么说,您是承认了…”
“如今他在哪儿我都不知嘛。就说我知
他在哪儿,还能瞒得过您吗?”
“怎么说呢?”克拉瑞丝问。
“以‘27人’名单作为换条件。”
“总统一般不会反对委员会的决定。”
“您后来去见过普拉斯威尔吗?”
“说不准。不过办公桌就那么一地方,用不上20分钟就可以搜查遍。如果必要的话,10分钟就可以把它拆成碎片。”
“律师是怎么对您说的呢?”
“而且就在他的办公桌上。”
“但这一次他不会同意。”
“那么说,瓶还应当放在德珀勒克的书房内未动?”罗平
。
“他说,就是承认一切,对吉尔贝也无济于事。我表示决不同意。但我看
,他对此事也不抱任何希望了,赦免委员会最终将决定执行死刑判决。”
她心不在焉地慢慢说这句话来。这不禁使罗平浑
发抖。难
她现在还想——
“那您知瓶
藏在哪儿呢?”
“没有,第二天一早,那条绳就被取下来了。这说明
斯第和他儿
们当夜就发现德珀勒克逃走了。第二天一整天
斯第都不在家。”
“哦,他想必是给侯爵送信去了。那么侯爵呢,现在他在哪儿?”
过去他常觉得她有这样的想法——去见德珀勒克?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求他救吉尔贝?
“您已经向我发过誓了。”他说“您不该忘记,我们已经说定,同德珀勒克的这场斗争听我指挥。您和他之间的任何协议,我都是决不能同意的。”
“没有。”
“可您还有个小亚克呢!”罗平反驳“难
您忍心让他成为一个死囚犯的兄弟吗?这将会毁掉小亚克的一生!”
“我会得到的。”
“如果德珀勒克失踪前就在那里,那么现在还应该在那里。”
她低不语。罗平又问:
“他大概伤势很重,躲在一个保险的地方养伤呢!”罗平说“也可能,他认为最好能在哪儿藏几个星期,躲一躲警察局、达布科斯、您、我和他所有敌人的追踪。”
“您得到名单了?”
吉尔贝的母亲。我问他如果法了解了吉尔贝的真实
份,会不会对判决产生影响…哪怕缓期也行。”
谈过话后,罗平非常疲倦。他不愿因不适而
差错,便对克拉瑞丝说:
她分辩: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
“在他办公桌上?您有什么理由这样说?”
“那怎么?——”
“吉尔贝的生命于一切。和他的生命相比,我的姓氏有什么了不起!我丈夫的姓氏又有什么了不起!”
“听我说,我要您再给我两三天休息时间。今天是3月4日、星期一。后天,星期三,最迟星期四,我就可能下床活动了。请相信,到那时咱们一定会成功。”
“我早知它就在那里。”罗平答
。他没有忘记
斯第的话。
“普拉斯威尔正在休假,去外地旅行了。不过,他委派负责此案的布朗松警长以及看守寓所的警察们都明确地说,由于他们严格履行警长的命令,对寓所的看守一刻也未放松过,甚至夜里也严密守,
值班,总有一个人在德珀勒克的书房。
“那么,在这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