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颤抖着补充说：

“孔拉一定成功了，”沃尔斯基说“否则，他不会再战，而回来找我们了。”

“那么，要是他不来，我就回去找他！我有刀就足够了。”

“我们去看看。”

孔拉的勇敢抚了沃尔斯基。

“他不会来的。他把我们关在这里，就像关在一个没有的地里一样。”

“噢！”他说“这是真的吗？”

沃尔斯基犹豫了很久，他准备扑到这个一动不动的躯上，再把他打一顿。但是他更不敢动死了的老祭司。他的全勇气，只不过是冲过去把匕首来。

“走吧，奥托，现在是最后的历程了。消灭了这个老就完事大吉。你的匕首呢？用不着了，用我的两手就足够了。”

“孔拉，这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是普通的女人。你要当心。”

一刻钟过去了，沃尔斯基逐渐恢复了镇定。他刚才表现的弱，是由于过的期望遭到太大的挫折之后引起的反应，也是由于酒发作引起的乏力和气馁的结果。可现在投战斗的望又重新激励着他，他决心与他的敌人斗到底。

“是的，像尸的样。”

“谁知，”他说“孔拉是不是把他掉了呢？…”

“怎么啦？…”

奥托低声说：

“我会当心的，那我走了。”

“在天主宝石厅。啊！奥托，我要再去看看老祭司放在那儿的那个女

“你错啦，孔拉。”

“当然，他不回来是个好兆。那个老祭司这一刻够他受的了。孔拉力壮。”

“尸的样，”奥托赞同地说“说得对极了。”

“总之，”孔拉走开之后，他说“他是对的。这个老祭司没有来追我们，是因为他有其他主意。他肯定没料到这突然的反击，孔拉一定会给他一个攻其不备。你说呢，奥托？”

他现在又信心十足了，他想立刻发去战斗。

“孔拉的刀，”沃尔斯基肯定地说“…孔拉的匕首…我认识…正好在他背上。”

“他这姿势有怪。”

“活见鬼！他在什么？”他小声嘀咕，他被这意外的发现得不知所措。“不，他可能睡着了！”

沃尔斯基也想到这，他肯定地说：

“什么刀？孔拉的刀？”

“他死了…是的，老祭司死了…孔拉其不意地把他杀死了…老祭司死了！”

老祭司的确像睡着了。不过为什么他是这姿势睡觉呢？趴在地上，两手在前叉，鼻贴在地上。

“只要耐心等待就是了。”他答。

“什么？”奥托问。

“当然！”孔拉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会傻到送货上门的地步。您放心吧，我保证抓住他，这个可恶的家伙！”

奥托赞同他的意见。

“你走吧…走吧…可你的打算是什么呢？”

“无论如何，你要小心…别正面攻，而是要其不意

“这个老祭司有同伙吗？”

“啊！盗，”他叫喊着“你罪有应得，孔拉是好样的。孔拉，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红斑就是从这儿来的…这是血…是从伤里来的。”

“孔拉在哪里呢？”

这是不是一个有戒备的人，或者知危险要来临的人，就摆这挨打的姿势呢？为什么？沃尔斯基慢慢地从黑暗中看清了墓的。为什么他的白袍上有危险的印迹…是红的，毫无疑问。这是为什么呢？…

“你瞧，…两个肩膀之间…”

“我怎么错啦？我对付得过那个人，尤其他是个老。他只有一个睡着了的女人帮手。”

那样俯首低眉。完了？为什么？如果他追我们，我们有三个人。”

“我没有什么打算。或者说我只有一个打算，那就是消灭这个老。”

他们第三间墓室。一切原封未动，权杖放在石砧上，被沃尔斯基拧开的球形雕饰，在不远的地上放着。他们瞥了一老祭司睡觉的那个昏暗的角落时，他惊奇地又看见那个老不完全在原来的地方，而是睡在黑影与走的之问。

他又一次踏上去墓的路，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察看每条路的叉。他们没有听到一声音。他们朝着透着亮光的三墓室走去。

奥托同意这看法。

过了一会，沃尔斯基向后退了一步。

“这么说，”奥托看了看说“他死了？”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