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还想要别的证明吗?正当你陷入罪恶的泥潭中和杀人如麻的时候,我却使他们一个个复活。你看看正从隐修院走来的这个人。你看见了吗?他和我一样也穿着金扣短上衣…他是你的受害者之一,是吗?你把他关进死囚牢,准备把他扔下海去,是你那宝贝雷诺尔德当着韦萝妮克的面把他推向深渊的。你该记得吧?斯特凡-马鲁?…他死了,是吗?不,他根本没死…我用魔棍一下就把他救活了。瞧,他来了。我要同他握手,我还要同他说话…”
他真的朝这个人迎上去,同他握手,对他说:
“您看,斯特凡,我同您说了,正午时分一切将结束,我们将在石桌坟前会面。现在已是正午时分了。”
斯特凡看起来很健康,没有一点伤痕。沃尔斯基吃惊地瞧着他,并结巴着说:
“老师…斯特凡-马鲁…”
“就是他,”堂路易说“你又怎么样?这事情你干得多蠢。你和你的宝贝雷诺尔德把人扔进海里,居然想不到低头看一看他究竟怎么样。我,我在下面接住了他…你感到惊奇吗?我的伙计…这只不过是开头,我袋子里还有好多招数呢。你想想,我是德落伊教老祭司的学生啊!…那么,斯特凡,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啦?搜查的情况呢?”
“毫无结果。”
“弗朗索瓦呢?”
“无法找到他。”
“那么‘杜瓦边’呢?您是按我们商定的那样,放它去寻找它主人的踪迹的吧?”
“是的,可是它只领我从暗道到弗朗索瓦放船的地方。”
“那里没有藏身的地方吗?”
“没有。”
堂路易不说话了,在石桌坟前踱来踱去。他在决定投入行动的最后时刻,显得有些犹豫。
最后,他转向沃尔斯基,对他说:
“我没有时间在这里泡着。两小时之内,我必须离岛。你想用弗朗索瓦的自由换多少钱?”
沃尔斯基答道:
“弗朗索瓦同雷诺尔德进行决斗,他战败了。”
“你说谎,是弗朗索瓦胜利了。”
“你知道什么?你看见决斗了?”
“没有!否则,我就会干预。可是我知道谁是胜利者。”
“除我之外,没人知道。他们都戴着面具。”
“那么,如果弗朗索瓦死了,那你也就完了。”
沃尔斯基想了想。
“证据是确凿的,”他说,并问道:
“总之,你给我什么?”
“自由。”
“还有呢?”
“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天主宝石。”
“休想!”
堂路易的话语气激昂,并做了个斩钉截铁的动作,说道:
“休想!最多给你自由,是的,因为我了解你,你已经一无所有,你一定会到别的地方去寻死。但是天主宝石可以救你,给你带来财富、力量和作恶的本领…”
“正因为如此,我需要它,”沃尔斯基说:“你向我证明了它的价值,你使我在弗朗索瓦身上要价更高。”
“我会找到弗朗索瓦的。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如果必要,我可以再在岛上呆上两天或者三天。”
“你找不到他的,即使找到了,也晚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