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头猪,邢仪非低声抱怨。他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他左臂绕过她的肩膀牢牢地环住她,腿也一样。她整个人窝在他怀中,怪不得动不了。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是她滚到他的怀里他才紧抱住她,一定是!
温香软玉,真是可惜,正想放开她,司寇突然想起上午的种种,对了——还有严重的问题没有解决呢!目前这种姿态对自己、对解决问题会比较有利…他赶紧加重手脚力道。
“Allen,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在她耳边软语相问。
她形状美好纤细高挑的眉毛微微蹙起,在白皙的眉心处打了个小小的结,不说话。
“因为我在酒吧和人约会?”
她的眼神在说:你明知故问。
冤枉啊!司寇喊冤:“那是Sally,那个会计师!我不过正好碰见她一起喝酒而已,结果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天地良心,我可什么也没做!”
“还有打架。”她提醒他,冷冷地。
他哭笑不得“那种时候就算是母猪我也会为她打架的…你检察官当假的啊!”她别过脸去看窗外,哼了一声。
司寇至为头疼,决定主动承认错误“Allen,前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去酒吧还请她喝酒,也不该随便和人打架,但这件事完全是巧合,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她对他的甜言蜜语不理不睬,直到他几近绝望地哀叹:“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她抬起眼看他,说:“我知道。”
司寇惊讶地看着她,邢仪非又说:“我本来就相信你和她没什么。”
司寇哑口无言,半晌才找回说话能力“那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干吗还生我的气?”
邢仪非垂下眼“谁叫你一直素行不良行为不检,实在可恶!”
“我哪里行为不检了?”司寇叫屈。
邢仪非冷冷地说:“否则怎会叫人说三道四。”甚至-嗦到她的办公室里,令她不得安宁——他早该收敛一点儿!这些年不知跟多少同行乃至当事人闹出排闻,没见过当律师还惹出那么多花边新闻的,很好玩吗?
司寇瞪大眼睛看着她,眼神对视,渐渐她的脸上有一点微微的红。为了掩饰,她转开眼,哼了一声“放开我!”
司寇“喔”了一声,作势要放开她。邢仪非刚松一口气,他又压住了她,而且是双手双脚整个人跨在她身上,两只胳膊撑在她头部两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笑眯眯地看着她“为了我们之间彻底的沟通,让我来分析一下好不好?你听到我和别人约会,你相信我和她没什么,但是你还是很生气?这是不是事实?”这叫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