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成功了。司寇天生的运动本能在最后一刻发挥效用,避开她未遂的肘击。整个人更加全面地压制住她,两人之间再没有一点点缝隙——情势直转而下,完全失控。
“你真的…脾气好坏…”
他将唇凑上她的耳际,喃喃地抱怨,半闭起眼,无意识般添吮她的耳垂,突然将手插进黑色的短发中,拥抱不由自主地激烈起来。
“是白天呢!”邢仪非还保持着意识的清醒,虽然同样意乱情迷,双眼却带着一丝倔强的恼怒。
“白天有什么关系…”
虽然一开始并不乐意(邢仪非其实是个很保守的人),可是不久以后身体已经自动变节。开始回吻和抚摸他,两人紧紧纠缠、厮磨亲吻,彼此将身体密合在一起,在销魂蚀骨之间寻求人体所能达到的快感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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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里的黑暗浓得很可疑,一看发光的小闹钟,天,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肚子不受控制地咕咕叫,想必自己就是被这种声音吵醒的。大概因为禁欲太久,热情爆发出来一发而不可收,两人那么激烈哪有余暇考虑晚餐和时间问题。
他推推怀中的邢仪非“起来吃点东西。”根据对她的了解,她今天的午餐绝不会好好吃。
邢仪非朦朦胧胧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早晨再说吧…”说着又闭上了。
司寇叹气,她的胃一向不好,这么糟蹋迟早会出问题。不过说起来,到底是他主动挑起热情才让她的午睡变成现在这种状况,他有善后义务。
“我去做饭。”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待会儿要起来吃啊。”她嗯了一声,估计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司寇跳下床,在衣橱里随便抓了件衣服穿上。四十分钟后他转回卧室去叫她,然而邢仪非任他好言好语千呼万唤就是不肯动弹,十分钟后司寇完全放弃了言语上的努力,走到浴室放满一缸热水,抱起赤luo的她直接扔了进去。
扑通!邢仪非猛然睁大眼睛,完全清醒。“司寇!”气急败坏。看见司寇一手抓浴球一手抓毛巾,笑嘻嘻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上下前后扫视着她的娇躯。恼羞成怒下她赶紧沉人水中,顺手捞起手边的香皂砸过去,啪!正中红心。
十五分钟后邢仪非板着脸从浴室里出来,走到餐桌前坐下,瞄一眼面前的食物立刻皱起眉:牛肉、胡萝卜青椒,三分之二是她最讨厌的。邢仪非一向挑食,司寇觉得她这方面像孩子——很少有小孩不讨厌胡萝卜和青椒的。
“不要一副好像我虐待你的样子嘛!”司寇谆谆善诱“胡萝卜青椒很有营养的,我特地买了很多呢。天天吃那些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只有饮食全面营养均衡才能健康长寿,要知道…”
“哼!”她不屑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什么了不得的,人人都会死,就算你死的时候还很健康,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