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然后他问我你做了些什么事?”
“这还不是变相的否认吗?他怎么会不知道老夫做了些什么事呢?”
“我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相信他?”
“是的!我相信他,因为他用不着对我使什么手段,更不必偷偷摸摸派你来暗算我,即使他真派了你前来,在望见这边起火时,应该避嫌躲在军营里,用不着冒险一人出来探看究竟。”
“他想必是来看看老朽得手没有。”
预让道:“假如是这样的话,他至少应该带着剑,或是穿上软甲再出来,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赤手空拳,身着便装,不带一个从人。”
姚开山道:“那是他自信艺高胆大,除了你预大侠外,别的人很难伤得了他的。”
“如果他做了那种亏心事,就该避着我一点,但是他主动的先跟我打招呼,而且显得很高兴,他是怕我被烧死在火埸中。”
“这…完全是做作!”
“他用不着做作,我们会面时没有第二个人在旁,他做作给谁看呢?”
“当然是给你看呀。”
预让冷笑道:“姚开山,你实在该惭愧,襄子在说起你的时候,仍然十分恭敬,他说你是赵地有名的剑客,剑技精湛,胸怀脱俗,生性恬淡,不屑于俗世富贵,所以他纵有仰慕之心,不敢冒犯你到宫中去任事。”
姚开山道:“胡说八道,他从来也没有问过我。”
“那是因为他不敢开口。你一直在人前人后表示自己清高淡泊,他怎么敢侮辱你呢?”
姚开山还要说什么,没有说出话来,因为他发现预让的确厉害,旁敲侧击,已经把自己的话头口风都套去了,刚才最后那一阵争辩,很明显的已经说明了自己不是襄子所遣。
他显得很畏怯,不安的摸腰间的剑柄,眼睛溜向四周,在作应变的准备。
他考虑着是要出手攻击,还是逃走。
出手攻击,此刻倒是好机会,预让手中抱着文姜,空不出手来拔剑抵挡,只不还有个王飞虎在旁边,此人当然比预让差,姚开山相信自己也必可胜他,如果一剑杀了预让,再收拾他,应该绝无问题。
只怕在攻击预让的候,他出头挡一下,等预让把手中的文姜放下,那就糟了。
考虑了一下后,姚开山是决定走路。他手中握剑,身形在慢慢的后退。
他的几个手下更为紧张了,争着往林子里去。
预让沉声喝道:“站住!姚开山,你别紧张,我不会杀你,只要你回答一句话。”
姚开山色厉内荏:“笑话,预让,别以为剑术了得,唬不了老夫,老夫成名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剑人不以年齿为尊。”预让的口气十分冷淡,然后又鄙夷道:“我们不必在口舌上辩高低,现在我问你一件事。”
姚开山连忙道:“预大侠,你若是要问我那个女子的下落,我可是很抱歉,因为我不知道。”
预让冷笑道:“整个事情是你策划的,你会不知道?”
“预大侠,老朽不过是奉命行事,怎会是策划的人呢?劫持那个女子不是老朽经手的,老朽自然不会知道了。”
“你手中有着她的玉钗。”
“那是别人交给我的。我的任务只是劝大侠远走高飞。你若答应了,自会有人将她的下落相告,现在看样子预大侠无意离开,别人自然也不会将她的下落泄给老朽知道,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老朽无能为力。”说完他转身欲行。
预让道:“等一下,你话还没说完。”
姚开山道:“预大侠,老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朽的确不知下落,你再问也没有用,有现成知道的人,你该去问他的。”
预让道:“你认为我该去问赵侯?”
姚开山狡猾的道:“老朽可没有这么说,这是大侠自己的想像而已。老朽只能回答不知道。”
预让道:“你不必故作暗示明推,我要问你不是这件事。预某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也不会笨得在你身上找答案;而且,我根本也不想知道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