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又是当真赢了,其中缘故。小人始终没有弄明白过。”
阿烈点点头,脑海中泛起爷爷的神威逸韵.不由得悠然神往久之。
他忽然惊觉,道:“不好了,我还得依约行事,先把那妇人劫走。”
梁忠山骇然道:“什么妇人呀?”
阿烈已经在考虑下手之法,所以没有注意到他骇然之态,道:
“是个年纪很轻,但很淫荡的女人。”
梁忠山的心直往下沉,忖道:
“不好了,他竟也和主公当年一般,爱好女色。”
阿烈又道:“还有那一大笔银子,也要劫到手中才行。”
梁忠山想道:“更糟糕,主公当年只爱女色而不爱财,但他却要财色并畜兼收。”
他深深感到失望,所以不再做声,好像失去气力般,靠坐椅上。
阿烈想了一下.觉得下手劫定李姬之举,不论是把她弄昏了也好,不弄昏也好,仍然会留下破绽。
问题乃是在如何使得极乐教派来调查之人,认为她的失踪,合情合理,并且不予追究。
他终是年轻,世故不深,因此想了一阵,仍然不得要领,但时间已不早了,使他心急起来,更加想不出办法。
他一转眼,只见老人颓然而坐,神色有异,不禁问道:“你可是不舒服么?”
梁忠山摇摇头,半响才挣出一句话,道:
“那女人是谁?一定长得很漂亮的?她很富有么?”
他如果不问,阿烈决计想不到他的心事,现下恍然大悟,晓得他想到歪路上去了,心中暗暗一笑,想道:
“这也难怪他,谁叫我父亲是个风流情种呢?”
当下他把最末一段如何碰上孙泽、李姬以及宋水胜、岑瑜两个极乐教高手之事说出来,并且说明如何设下计谋,使这宋岑二人死得有理由,不致为极乐教所疑则孙泽亦可免去后患。
梁忠山听了,这才释然,他终究是极老练的江湖,又工心计,微一寻思,便有了计谋,说道:
“劫走李姬之举。如果不着一点痕迹,不让孙家有后患的话,实在不大容易,不过小人却有一计在此。”
阿烈甚喜,问道:“你有什么妙计?”
梁忠山道:
“小人说不得也要出手才行了,这个女的交给小人处理,等欧阳姑娘把宋岑二人杀死,你可假扮那赶车的大汉,欧阳姑娘则假扮李姬。两人驱车离开许昌,好在一两天后方会事发,其时你们已到了别处,早就弃了马车。”
阿烈道:
“妙极,极乐教之人,一定以为这赶车的教中门下,趁火打劫,来个财色兼收,他们自然不肯放过这赶车的,定要分出一部份人力,力查叛徒下落,此举甚至可以使咱们便于暗中察破敌人的隐秘和身份,不过…”
他拖长声音,想了一会,才又道:
“不过问题却有两个,一是我相那赶车的完全不像,如何冒充法?阿菁混充李姬,倒是不成问题。第二,这赶车的我瞧不是易与之辈,加上李姬,你如何处置?”
梁忠山笑一笑,道:“小人说出来,会骇着你。”
阿烈道:“没关系,我胆子不算小。”
梁忠山道:
“胆子还是其次,而是你可能嫌我太毒辣,加以阻止,至于第二个问题。小人自有解决之法。”
阿烈道:“你的意思杀死他们么?”
梁忠山点点头,道:
“小人这房后有一片菜圃,而且已经挖好了四个深穴,泥土堆一边,一下子就可以填好,埋两个尸体,真是易如反掌,也永远会败露。”
阿烈道:“使得,李姬淫恶之罪,万死不足以蔽其辜,那赶车的既极乐教中人,杀死了也不会冤枉的”
梁忠山道:
“公子赞同就最好了,有时这些坏蛋,万万不可留情,免得反而受他们之害,关于第一个问题,小的识得易容之法,包管店中之人看不出来。”
计划就此拟定,阿烈回身出去,在一处人家,会见了欧阳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