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我愿意跟你走!”
“可是,哪一个姓张的老头已死,闹出命案,你在这里实在太危险呀!”
“不要紧,姐姐自有保身之计,等一会把他拖到后花园里埋掉就是。”
“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来吧,姐姐乃是千金之体,怎可做此拖尸埋人之事。”也不管病西施许心远是否愿意,立将矮老头的尸体抱出,来到楼房后面的花园中。
许心远蹙眉一想,自知独力难行,只好依他,找来一把锄头,随后赶到后花园。
王志刚掘土挖坑,许心远在旁协助,夜幕甫降,墓穴已成,匆匆入土安葬。
“王公子,此时夜幕低垂,正宜脱身逃命,你…你快去吧!”
忽闻扑通一声,王志刚双膝跪倒下去,感激莫名的说道:
“许姐姐对我恩同再造,情深义重,小弟没齿难忘,志刚日后如能出人头地,定会救姐姐脱离火坑,天涯寻父,比翼江湖,请受志刚一拜,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病西施闻言大感,喜极而泣,觉得自己慧眼识英雄,终身托付有人,忙将志刚扶起,含泪说道:“志刚,别这样,你赶快走吧,珍重!再见!”
最后一个见字出口,已是泣不成声,难舍难分。
王志刚抹了一把泪,道一声:“再见!珍重!”终于万分难舍的转身而去。
奔出数丈,刚刚来至一合围大树下,突闻身后有异,赶忙回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场中已飘落两个神秘黑衣人。
其中一人朗声说道:“病西施,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没有呀!雷大爷请别开玩笑。”
“嘿嘿,病西施,别打哈哈,别人爱你貌美,神魂颠倒,大爷我却不爱这个调调儿,你少上媚劲,雷大爷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和你说话,什么珍重呀,再见呀,竟敢支吾其词。”
病西施一听机密已败,情知隐瞒不利,笑脸说道:“那是一个陌生的年青人,已经有一会儿了。”
“是谁?可是叫王志刚?哪里去了?”
“是不是王志刚,奴家不清楚,他只说来京投亲不遇,盘川已罄,偶从园外经过,误把妓女院当成富人窝,向我乞讨一些川资后便走了。”
“朝哪一方向走的?”
病西施指着王志刚逸去的相反的方向,道:“是向那里去的!”
发话的黑衣人嘱咐同伴几句,道:“病西施,雷大爷马上去追,如果找不到这个投亲不遇的小子,可要小心你的脑袋!”
当即纵身一跃,窜出三四丈,身形再起,人影已杳。
另一人则留在原地,寸步不离,贼眼滴溜溜的四下扫视。
王志刚耳闻目见,深恐伊人受累,未敢远去,连忙隐身树后,静待事情的变化。
不一时,黑衣神秘人已归,脸色铁青的说道:“病西施,你居然敢在雷大爷的面前耍花枪,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病西施许心远强作镇静的道:“怎么?雷大爷,你没有追到?”
“雷大爷追出数里路,登高四望,连半个鬼也看不到。”
“大概是那个投亲不遇的人已经走远。”
“嘿嘿,病西施,你少来这一套,这左近数里之内,早已被御林军和武林各派封锁,正在大肆搜查,他逃不了的。”
“那么,雷大爷的意思是…”
“如果老夫的推想不错,投亲不遇的小子就是王志刚,而且仍然潜伏后花园!”
病西施和王志刚闻言俱皆一惊,姓雷的忽然惊“咦”一声,道:“咦,这儿怎么有一个新土堆,还有一把锄头,这…?”
另一人马上指着地上说道:“雷兄,这儿还有血迹呢,我们看看吧?”
“好!”呼!话落招出,劈出一掌,病西施想阻止哪还能够,掌风过处,击下一个大洞,洞内死尸乍现,二人脸色齐变,异口同声的惊呼道:“这…这不是老张吗?”
姓雷的猛然一转身,疾上两步,已将病西施的玉腕抓在手中,喝道:“病西施,这是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再不说实话,雷大爷就要你的命!”
劈!手起掌落,脆生生的打了病西施一个耳光子,直打得许心远头晕目眩,耳鸣心悸,嘴角血线如注,脸上一片红肿。
许心远痛楚难当,王志刚心如刀绞,霍然电纵而出,声色俱厉的喝道:“姓雷的,松手,人是我杀的,一切有王志刚担着,别难为我许姐姐。”
“志刚弟弟,你怎么还没有走,快走吧,他们的武艺太高,你…。”
言犹未尽,姓雷的扣势加紧,嘿嘿阴笑道:“王志刚,你好大的出息,逃亡不过数小时,居然和窑子姑娘称姐称弟起来,我真为你们王家的列祖列宗感到脸红!”
王志刚脸上一热,姓雷的又寒脸说道:“王志刚,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你如肯随老夫同去西洞亡魂洞,一切好商量,否则,病西施固然必死无疑,你小子也活不成!”
“对不起,在下不去亡魂洞,你也休想伤害我许姐姐。”
“王志刚,希望你郑重考虑一下!”
“哼,在下心意已决,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真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