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愫,所以,在骤然知悉表兄对她暗生情愫后,一时之间,她真的无法接受。
这就令她烦恼不已。
她也曾试着让自己喜欢他,可是,不知怎的,就是不能够,也因此,令到很为难也很苦恼。
甩甩脑袋,无奈地干笑一声,她决定不想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收拾心情,往床前走去,好歇息一下,以便应付对那位可疑客人的行动。
走过窗前的她不由自主地往窗外望了一眼。
外面,雨还在下着,不过小多了,檐前的雨沥沥浙浙的响个不停,透过雨丝可以望到天井对面那间客房房门紧闭,一点动静也没有。
掠一下-边的秀发,心绪忽然间又起来,大概是被外面的雨丝撩起来吧,倚躺在床上,就是没有办法合上双眼。
口口口
这场雨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虽然越下越小,便直到掌灯时分,仍然飘飘洒洒地下着,看着叫人讨厌。
这种雨,若是在那些文人雅士的眼中,真够诗情画意,但在平常人看来,特别是那些需要赶路的眼中,那就讨厌了。
与楚红萼隔一个天井的那间客房中的年轻汉子,这时候正站在窗前,看着天井中飘飘洒洒下着的雨丝,心烦得一双眉头深深地皱拢起来。
由于心烦的关系,结果,他也懒得到外面的店堂去吃饭,叫小二将饭菜送入房中,特别吩咐,那位小二送两斤汾阳大曲来。
看他的样子,是想喝酒解闷。
而楚红萼以及她的表兄为免引起那年轻汉子的思疑,也吩咐小二将晚饭送到房中。
那年轻的汉子果然是借酒解闷,一直喝到二更天,才醉醺醺地往床上一躺。
那一边的楚红萼一直在房内窗旁暗中监视着那年轻汉子的动静,没有一刻放松过。
而雨也一直不停的下着。
口口口
半夜时分,雨势终于停歇了。
这时候地轮到楚红萼的表兄负责监视那年轻汉子的动静。
第一声鸡鸣声才响起,年轻汉子那边已经有了动静,伏在窗前监视的楚红萼的表兄精神一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的动静。
一条人影从那年轻汉子居住的客房内闪了出来。这正是天色将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所以,楚红萼的表兄虽然运足了目力,也无法看清楚那闪出来的人影的样貌。
不过,那房中只住了那年轻的汉子一个,不用说,那闪出来的人影应该就是那人了。
那人影果然就是那年轻的汉子,他闪出房间后,目光略为一扫,便掠出天井,足下一点,飞身掠上了后院墙,身形在院墙上一晃,自墙头上掠了山去。
楚红萼那位表兄马上将窗子一推,身形紧接身窗内跃了出来,一闪身便已窜到隔邻楚红萼的房门前,曲指敲了两下,同时压着声急疾地道:
“红萼,快出来,那人有动静了!”
说道,他已一个纵掠,落在天井上。
楚红萼那房间的房门一开,一条婀哪的身形穿窗而山射落在天井上,正是楚红萼。
那汉子道:“快随我来!”
足下一点,斜掠向后院墙头。
楚红萼紧接纵掠而起。
两人一前一后掠出墙外,一阵飞纵急掠,倏地那汉子飞掠的身形微缓,手指前面远处说道:
“红萼,你看到前面那人影么?”
楚红萼这刹那已经与她的表兄成并排之势,闻言顺着他手指处往前望去,果然看到在前面远处,有一条淡淡的人影在飞掠,当下颌首答道:
“表哥,就是那人么?”
“不错!”
那汉子点点头、
“我的猜测没有错,他果然是赶往褐石庄!”
“表哥,那咱们怎办?”
楚红萼拿不定主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