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而致都发生了错觉,以为对方是在嫌弃自己。
也就由于这些微的误会,致被人乘虚而入,设非后来由几位老侠出面作主,说不定就此劳燕分飞!
幸而此事的发生,老化子始终看得明白,他是旁观者清,知道一群小儿女,在情感上,已到了危险边缘,若不从旁疏导,可能濒于决裂?
于是,就哈哈一笑道:“各位姑奶奶们,这冷的天,我们在此生气,才合不来呢!”
行着说,又抓了一阵他那乱发,说道:“老化子时不运转,这次可要作大师了,一切都得听我的安排,不然吗?哼!我可要先斩后奏!”
“呸!”谢碧凤先不屑道:“凭你也配,不照照镜子,看看那付尊容?”
“你要能作大帅,却真应了一句话!”年锦佩接说。
“应了什么话?佩姊!”邵美芙娇憨的问。
“那还用问!”老化子道:“绝对不会有好话!”
“你猜猜看,也许是好话?”
“不用猜,就凭你们几个,还会奉承我老化子?”
“这也不能一定,或许是说你像个大元帅的样子?”
“谢姑娘错了!”老化子老气横秋的道:“这大元师的宝座,实不如我那个稻草窝,还是把好话留着将来见到小老弟时,奉承他吧!”
“你喜欢你的小老弟,我们可不喜欢!”谢碧凤道:“你真的不喜欢?”
“谁还骗你干吗?”
“不要再像从前一样?”
“什么从前一样的信口乱说?”
“听说小老弟死在东海,差点就要投海而死!”
“当时你又不在场,听谁说的?”
“不管我在听谁说,只问你有没有吧?”
“彼一时,此一时,当初他若真死了,我虽不投于东海,也要作个望海寡,替他白瑞麟守节
终生!”
“现在难道就不守节了?”老化子吃惊的问。
“节当然要守,只是却非他白瑞麟!”
“那是谁呢,可否说出听听?”
“你如此追问,是不是想见见?”
“当然罗,我看谁有这好福气!”
“是不是我?”
话落,忽然从一株数丈高的古公上,轻飘飘的跃下一个白影,其势迅捷已极!
谢碧凤以为是白瑞麟,故意藏在树上,俞听自己的谈话,所以见到白影,立即扭转身子,望着遥远的山峰,故作不睬。
谁知那人落地之后,旋风般转到谢碧凤的身后,伸手在她要窝处捏了一把,并道:“小娘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谢碧凤闻声一怔,但念头尚未转过来,就闻老化子怒渴道:“何来狂徒,竟敢如此撒野,先吃上一棒!”
话落招出,一者“棒打野犬一凌厉的照定来人击出,其势威猛已极。
谁知来人并未接招,仅滴溜溜一转,已避了开去,并在他避招的同时,又轻声一笑道:“穷家帮的绝学,果真不凡!”
话落,不知他用的什么身法,已到了邵美芙的面前,并在邵美芙的脸上摸了一下,清脆的一笑道:“芙妹,大概不记得我了吧?”
“无耻狂徒,吃姑娘一剑!”
那来人的话刚完,谢碧凤即一声娇叱,连人带剑袭了过来,大概由于羞怒交加,所以出手就是太极剑法中的招式,狠辣已极。
只是那人好像有恃无恐,对这般凌厉的剑法,仍然并不在意,仅哦了一声,面带微笑的道:“无极门中的绝学,果不虚传!”
话落,就见他在满天剑影中,身形像飘絮一般,又是一阵飘汤,即避了开去。
这一来,谢碧凤更加有些骇然,她想不到来人的一身功夫,竟然如此之神妙,而且乾净利落,一点都不慌张。
使她更加诧异的,是人家不但轻巧的避过,同时还指出剑法的家数,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怎不惊讶?
这种太极剑法,乃无极门中的不传之秘,原先就赤松门所知,也不过是一套不全的剑法,同时赤松门以往也很少在江湖走动,这位突然而来的步年,何以知之甚详,实在令人难解?
难道是白瑞麟另外已传了别人,但自随他以来,很少离开过他,而且素知他虽然年轻,作事却一向很谨慎,绝不会作出违犯师父遗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