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你们搞出来的花样?”
向展文惧声道:“那图案是我和大哥设计的没错,可是没爹的允许,孩儿岂敢乱用,恐怕另有误会。”
“你哥哥呢?”向封侯搜寻目光扫向四处。
向展文指向墙角:“他在那里,已被扣为人质。”
银河凌空一指点往向展天,替他解了穴道,向展天方自悠悠醒了过来。
向封侯已大喝:“天儿你在玩什么花样?从实给我说来!”旗帜用力抖个没完。
向展天悚然一震,聪明的他已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急忙说道:“爹,孩儿没用那旗帜,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
向封侯冷峻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向展天扭动酸痛疲惫身子,靠着墙爬起,拱手道:“孩儿不敢胡言。”
向封候露出满意眼神,表情仍冷峻:“你要是做出对不起武林同道之事,我向封候也就没了你这个儿子!”
向展天默默点头,暗中又怨恨地瞟了银河一眼。
向封侯则拱手朝往银河:“小兄弟,此事恐怕是误会…”
银河冷道:“你的人驻守双鹰盟,这又作何解释?”
焦三绝立即答道:“此事本门必定查明,给银大侠有个交代,只是令大哥并未在本门手中,如此缠斗似乎无此必要,若是中了某人奸计,对你我更是损失…”
银河自知事情并非无此可能,可是大哥生死未卜,就此断了线,岂不更令人焦急。
“霸英堂也有仇家?”银河问。
焦三绝拱手道:“混迹江湖,多多少少都无法做得尽合人意,难免有些得罪同道,尤其是南七省的三江门,大有北侵本堂之意,纷争难免就多了些。”
向封侯道:“小兄弟,给老夫一个面子,半月时间,老夫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以一派掌门之尊,许诺予人,可说是给足了对方面子,银河自知江湖规矩,拱手道:“只要动双鹰盟的不是你霸英堂,自是好说话,在下也为挑去贵派七处分舵道歉。”
向封候见银河如此豪迈,心情为之一爽,哈哈畅笑:“说哪儿话,误会在我,又岂能接受道歉,还好是名震大漠的战神挑去,本堂也未必觉得没面子,反而沾了光,这可让本堂名声更响震武林呢!”
童震山也哈哈大笑:“对,事出误会,打来真是过瘾,改天等令兄找到之后,老夫还想请教几招,方才输得有点瘪,小兄弟你可真行!”
银河拱手含笑:“三当家过奖了,方才为了义兄,不得不拚命,胜得也是辛苫。”
笑声中似乎化去不少怨隙,倒是向展天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十分不安。
向展文则不停注视银河,总想多揣测些银河的一切。
银河忽而想起一事,拱手道:“大当家可曾听过索命红娘?”
话声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向展天,脸色又变得铁青,事情又指向自己了。
向封侯惊道:“三十年前的魔女?!小兄弟你为何突然说到她?”
银河抬起受伤右手,道:“这块肉是中了索命鬼指才削去的。”
向封侯更是吃惊:“谁会这武功?!”
焦三绝急道:“索命红娘没死?!”
银河指向向展天:“索命红娘有没有死,在下不得而知,倒是这武功是你儿子耍出来的,我还以为大当家早就知道此事。”
向封侯惊怒之下,整张脸已涨红:“天儿你当真练了这功夫?!”
那模样好像一张嘴就要把人吞了,吓得向展天呐呐不能成声“我”个没完。好不容易才迸出声音:“爹,我没练那功夫…”
“没练?没练那邪功,凭你也伤得了战神?”向封侯大步欺前,举掌就想劈。
焦三绝急忙拦住他:“大哥,问清楚再说。”
向封侯是被拦住,怒气却不减:“有何好说?练了那邪功,只会用来害人,不除去他,难道要让天下武林指责老夫不是?”
向展天吓得躲往墙角,差点屁滚尿流,他爹未必会杀他,但废他武功恐怕是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