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以为我不敢?”
索命红娘一掌打得真人背部凹入岩壁,恐怕背脊都得撞断。
索命红娘仍下不了手,斥喝不已:“你这算什么英雄?不不快拿出武功,你我拚个死活——”
真人已痛得说不出话,不停咳血。
天罡不忍:“红娘,你何不一掌把他结束?”
“要你管——”
索命红娘怒气无法发泄,两掌猛然打向天罡地煞,又将两人打出洞外,飞喷好远。
此时日夜不停追奔的银河已然赶来,忽见两人摔出,惊心掠身,伸手将两人抄落地面。
他见及索命红娘仍在洞内,惊心不已,急忙放下两人,追入内洞。
猝见师父伤成血人,银河悲切喝吼:“别伤我师父——”
双掌凝劲,猛劈索命红娘背心。
索命红娘忽觉背后两道掌劲贯来,冷笑不已,来至此地,想找人打斗,过瘾一番,没想到这些死老头硬是不出手,忽见有人出招,终于可以大打出手了。
她冷笑:“来得好。”头也不转,反出右手往后边切去,以为如此即可封去对方掌劲,岂知方出手一半,已发现这掌劲霸道已极,一只手根本拦不掉,只好回身又劈出左掌,疾身往右斜掠。
虽然银河只恢复六七成功力,但在对方疏忽下,一掌切出,也把她红衫袍角给切下来。
索命红娘见衣衫被切,又惊又恨,还不相信地抓起红袍仔细瞧个清,然而袍角已掉落地面,岂容它再长出来?
她自幼即以贞节出名,谁要邪样瞄她一眼,保证被挖掉眼珠,甚至杀了对方,所以才弄得满手血腥,现在袍角被切,简直要了她的命。
“纳命来——”
厉吼一声,她掌力尽展,全往银河罩去,恨不得一掌把他打得粉碎。
银河心知她功力厉害,自己又有伤在身,硬拚不得,心想师父在里边不如引她到外面,免得伤及师父,遂佯装反攻,却借着索命红娘掌劲倒掠外头。
索命红娘不疑有诈,一时已被银河脱身。这对她老前辈而言,竟然会打不着银河,未免太没面子,怒气更炽,厉笑如鬼哭,猛然追出。
银河早在外头等候,抓出短刀,严加戒备。
“我师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伤他?”
“我不但要伤他,还要杀了你!”
索命红娘身形如电闪来,双掌化成漩流,罩劈过来,银河不敢硬接,找寻空隙钻掠,一时也能应付。
索命红娘三击不中,气得哇哇大叫,忽然改变方式,一反猛攻猛劈,掌劲化柔,泛起掌影宛若千手观音飘飞不定,并有阵阵腥风传来。
银河闻及腥风,虽见不了对方指甲红黑,但焦三绝所言,索命鬼指练至极致,跟常人无异,当下未敢怠慢,蟠龙真气护住全身,而师父说过蟠龙掌能克住索命鬼指,遂也使出此掌,只见得掌化蟠龙,飞天入地,无所不至。
索命红娘见他使出此掌,蓦然冷笑:“你找死!”
她猝然往前扑,快如天雷乍闪,那身形竟如附骨之蛆,轻而易举地穿梭于蟠龙掌影之中,
银河见状,顿感不妙,这掌似乎克制不了她,可是师父为何说能?
他惊急万分,由不得让他再换招,索命红娘厉笑传出,早已突破银河防线,裂出一掌,猛击银河胸口。
砰地巨响,银河哇地喷出鲜血,倒飞十余丈,正巧掉落无心前面七尺余,
无心替他紧张,却不敢出手。
索命红娘这掌打得最是过瘾,不停哈哈大笑:“什么蟠龙掌,再也不是老娘对手,哈哈哈…”银河勉强撑起,那掌又牵动他旧伤,胸口浮痛不已,他忽见及无心,已有所悟:“原来你们偷学我的功夫,就是要索命红娘找我师父报仇?”
四名女子面有愧色,却未敢回答。
索命红娘并未让银河多大喘息,立即又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