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被溶化,楚霸王昨晚也碰上那口盒子而他并无多大损伤,可见那强光也有个范围,不是一照着就会变瞎,被溶化的。”
浣花幽幽道:“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小小君安慰道:“我会小心的,也非一定要碰那口盒子,例如将盒子偷过来也是可以,不对么?”
浣花知道小小君决定之事恐怕很少会取消,虽是万般不愿意他去冒险,也想不出有正当理由去阻止他,轻轻一叹:“你要小心,我在船上等你。”
路挂斗爽然笑道:“浣花你放心啦!有我在,任谁也动不了你心爱的小小君大侠,放心,放心!”
说完已得意瞟向小小君,轻笑不已。
浣花娇靥一红,也不好意思再接口。
小小君哑然一笑道:“好吧,我们开始行动吧!”
当天傍晚,浣花已告别回船上去,而小小君仍是以探查公西铁剑之“碧绿断魂掌”为主。
本想找左侯爷问问公西铁剑之下落,没想到左侯爷又失踪,他只好直接去找公西铁剑查个明白。
是夜,他已动身暗访金枪堡。
公西铁剑仍然坐在那张铺有貂皮之舒服太师椅,许多天来之训练,他果真练出一丝高贵之味道。
他轻轻地说:“薛护法呢?”
常子开伤势末复,但他只要不躺下,总不去忘记自己是何职务,也不会忘记随时向门主请安,拍拍马屁。
金黄灯光照在他泛青病脸上,宛若一张青面木偶的鬼脸,十分难看。
不过他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用那大舌头之声音道:“在东跨院静心堂养伤。”
公西铁剑点点头,狡猾一笑。问:“你以为她最近表现如何?”
常子开犹豫一阵:“形骸过于放狼。但不至于有不妥之处。”
“你和她有一腿?”
“这…门主…”常子开显十分不安。
平常薛眉翠就十分淫荡,人尽可夫,门中弟兄和她睡过者大有人在,公西铁剑也不在意,但今天他却说出此事。够令人不安的了。
轻轻一笑,公西铁剑道:“食色性也,我不怪你,不过从今天起。你已没有机会了。”
“门主…”常子开大惊,他以为门主想拿他开刀。吓得直冒冷汗。
“常总管你别多心。”公西铁剑慈祥笑道:“我说不怪你就不怪你,问题是出在她身上,不是你身上。”
“她…”常子开心中稍安.但仍十分纳闷:“薛护法犯了何罪?”
“谋逆叛帮。”
“谋逆叛帮?!”
“不错。”公西铁剑笑道:“先前我心思较乱倒没看出端倪,如今一想才知道其中原委。”
“她…她又如何谋逆?”
公西铁剑笑道:“容浣花是小小君密友一事,似是人人皆知的事吧?”
常子开轻轻点头:“江湖是如此传言。”
“你以为薛护法会不知此事?”
不等常子开回答,他又道:“薛护法既然知道此事,她明知我们不愿和小小君架梁,也惹不起小小君,她却公然侮辱容浣花?这分明是一种诡计阴谋,她想制造事端。”
常子开已被点醒,他也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他气愤非常:“属下这就将她逮来绳之以法。”
公西铁剑反问:“对她那种床间尤物,你下得了手?”
常子开哪会听不出他是在考验自己,当下毫不犹豫:“这贱人竟敢叛帮谋逆,她不念同门之情,属下也顾不了她是谁。”
“很好。”公西铁剑点头道:“你去吧!别让她跑了。”
“是!”常子开已抱拳揖身,迅速退下。
可惜他退得快,回来更快。
“禀门主,她跑了。”
“跑了?”
“是的。”常子开呐呐不敢多言。
“跑了多久?”
“卫士说两个时辰以前。”
“跑得可真快?”公西铁剑沉吟半晌,道:“吩咐下去,务必将她逮着。”
“是!”常子开已准备离去。
“还有!”公西铁剑叫住他:“后厅堂加派人手,没有我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去。”
“属下遵命!”
公西铁剑不愧为一代枭雄,能洞察入微,连薛眉翠如此自然之阴谋都瞒不过他,可见他城府之深沉非一般人所能比拟。
后院厅堂仍燃着十数盏油灯,映得紧闭之糊窗宣纸亮如丝绢。
厅堂铺满红色地毯,摆着数张太师椅夹着茶几,四处悬有长红布帘,十分豪华。
公西铁剑坐在正中那张大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似乎在等人。
二更已响。
蓦地灯火全熄,一片黝黑。
“你有事?”公西铁剑已开口说话。
竟然有人回答:“有点小事。”
声音沉厚约在五十上下口音。
“说吧!”
“你派人暗杀红叶庄六名手下?”
“没有。”
“没有?!”
“怎么?你不信?”
“可是他们却死在铁剑之下。”
公西铁剑沉思良久才道:“你确定?”
“不然我还来此干么?”他低声问:“是否有人想嫁祸?”
公西铁剑回答:“此事对你有多大损失?”
“谈不上。”
“那就好。”公西铁剑道:“一切照计划行事,那件事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