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和她的朋友关系，主要是于对她专业才能的肯定？”木村的目光闪动“你们之间就没有工作之外的情关系？”

“就是他，世界最优秀的灵波材料学专家之一，他以思凡的设想为蓝本，对一项与灵波学有关的前沿技术行了改，取得了突破的成果。是他推荐思凡到我们公司来实习的。由于份特殊，我很早就见过她，听过她对灵波技术发展的许多想法；不得不说，她是这个行业的天才。”

“陆思凡的男朋友说…”

二十三在灵波世界里是一个绝大多数人都已经梦乡的时间段。为了尽量节省能源，充分利用日光，世界的上班时间一般为七至八，大分人在十七半至十八吃晚饭，二十三前睡，以保证八小时的充足睡眠（盖亚自转一周约需25个小时），塑造健康的魄。二十三是全世界灵波电视台的晚间节目都已全结束的时间。

“你不觉得这说话方式不太得吗？”

“您去了吗？”

“我们需要您的帮助。请如实说。”

“请原谅我的冒昧，如果她能向您提这样的要求、而您竟然答应了她，那么显然，你们的‘朋友’关系已经非同一般。您在到达约定地后找不到她，就不担心着急吗？”木村面无表情、语调平缓地问。

“你在暗示什么吗？”张离不怒反笑“可笑的是，思凡的男友也是这么个思路。他本没有看到她的价值。”

“也就是说，您认识她有两年多了。但以您公司的规模，一个普通的实习生要接到您恐怕非常困难，更不用说和您成为‘朋友’。”

张离摇摇。“没有，我们本来不谈工作以外的事。是那个可笑的大学男生打电话来质问我，我才冒昧地向思凡了解情况。她向我歉，还帮他解释。”

“灵波世界是一个全新的人类世界，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虽然可以参考地球先辈的经验，但是在一个全新的技术架构上开发的灵波社会，是前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因此想象力对于‘世界’的科学研究至关重要，而这一，恰恰是思凡的优。她在世界最优秀的大学里学习灵波材料学，从大学二年级开始就提了许多崭新的思路。她的老师，参与我公司一些重要研发项目的大姜教授…”

张离从前衣袋里掏灵波手机，下手机背后应心来充电的生贴，很快查到了昨晚的通话记录：“晚上二十三差二分。”

“我去了，但她不在那里。她没有手机，那个电话是从山上的电话亭打给我的。我联系不上她。时间那么晚，不方便给她宿舍打电话，今天中午宿舍电话也没有人接。”

“陆思凡的男朋友无法理解她对工作的投，她在公司废寝忘地工作，而他却认为这些时间她都在和我私混。”张离厌恶地将握力胶得更，似乎都能听到里面的灵波材料“滋滋”作响“他怎么可以把这么优秀的女，当成为了名利能卖相的女人！”

“陆小经常那么晚给您打电话吗？”梅拉专注地望着张离的表情。他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不，在那个

向您了解一下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行程。”

“她告诉我她在蓝山，赶不上最后一班公车了。她让我开车去接她。”

“思凡从大学三年级开始在我们公司行假期实习，她今年就要毕业了，实际上已经开始在公司正常工作，只等拿到毕业证书就签合同。”

“昨天，昨天什么时候？”

“我昨天还接到过她的电话。”张离眉一皱“没想到真会事…”

“到底了什么事？”

“那她这么晚找您有什么事吗？”

“你说的是什么价值？”

“是的，但打电话时她还在山，下山肯定赶不及。”

“我们是朋友。”张离坦然以对。

“今天一早有人报警，曾经在您公司实习的陆思凡小失踪了，有线索表明你们昨天可能联系过，希望您能给我们提供一些信息。”

“我记得从蓝山回城的最后一班车是二十三正。”

“这些…”一直站在木村边，忙着在灵波笔记本上作记录的梅拉·布尔忽然抬发问“是陆思凡小告诉你的吗？”

“恕我冒昧，您和陆小仅仅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

“不是这样的。”张离的眉心不易察觉地搐了一下，他坐回灵波办公椅上，双手不由自主地在扶手两端的握力胶上一松一地着。他喜这舒缓情绪的方法。手腕上的灵波表记录了他情绪波动创造的能量，几乎每过几个小时，表上的显示屏上就会一个。

“您说的是获得过前年灵波星球奖的那个大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