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这是关键。在哪儿都可以。”
“完全准备好了?”
“现在我们有了头发,是的,但是那个能量,你瞧——”
“我已经处理了。圣让瀑布的水力电力发电站已经被我们征来使用,他们在那儿生产足够的能量,你说不是吗?”
“是的。”科学家说。
“那我们将马上出发。请去看看那个仪器吧,库珀博士。尽快使它做好运输的准备,山里的气候变化很快,马上会有一场暴风雨。”
科学家拿起装着那卷头发的那个小信封,离开时紧张地鞠了一躬。洛克勋爵跟他一起离开,像影子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走出庭长房间里的人视线所及的地方,加利弗斯平人就扑了过去,被他扑倒在楼梯上的库珀博士感到肩上挨了疼痛难忍的一击,想抓住栏杆:但是奇怪的是他的手臂虚弱无力,他滑了一下滚下整个楼梯,最后半昏半醒地躺在楼梯底部。
洛克勋爵费了一番力气才从那个男人抽搐的手中拽出那个信封,因为它有他一半那么大,在黑暗中朝库尔特太太睡着的房间走去。
门底下的裂缝宽度足够他溜过去。路易斯修士来过又离开了,但是他不敢把链子系回到库尔特太太的脖子上:它被放在她旁边的枕头上。
洛克勋爵按了按她的手,叫醒她,她疲劳极了,但她的精神马上集中在他身上,坐起来,揉着眼睛。
他解释了发生的事情,将信封交给她。
“你应该马上把它销毁,”他告诉她“只要一根就够了,那个男人说过。”
她看了看那一小卷深金色的头发,摇了摇头。
“这太迟了,”她说“这只是我从莱拉头上剪下来的那卷头发的一半,他一定留了一些。”
洛克勋爵气愤地咝咝直叫。
“在他环顾四周时!”他说道“啊——我躲到一旁不让他看见——他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把它留下了…”
“没办法知道他会把它放在哪儿了,”库尔特太太说“不过,如果我们能够找到那个炸弹——”
“嘘!”
那是金猴,他正趴在门边,倾听着。接着他们也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急匆匆地朝房间赶来。
库尔特太太把信封和那卷头发猛推给洛克勋爵,他接住它,跳上衣柜顶,然后随着钥匙大声地在门锁里转动,她在她的精灵旁躺了下来。
“它在哪儿?你拿它怎样了?你是怎么攻击库珀博士的?”随着灯光照射到床上,庭长沙哑的声音说。
库尔特太太抬起胳臂来遮挡自己的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的确喜欢逗你的客人开心,”她睡眼惺忪地说“这是一个新游戏吗?我必须干什么?谁是库珀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