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米斯放下她的胳臂。她开玩笑吗,还是想套他?
“我想她是来兜我买画的,”他终于说了一句。
“我想不是。也许只是家族感情。”
“她不过是个堂房侄女,”索米斯说。
“而且是你仇人的女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不起,亲爱的;这是我的想象。”
“仇人!”索米斯重复一句。“这是陈年古代的事情了。我不懂得你哪里来的这种想法。”
“从琼?福尔赛那里。”
她灵机一动,觉得他如果当作她已经知道,或者知道一点影子,就会把事情告诉她。
索米斯听了一惊,可是芙蕾低估了他的警惕性和坚韧性。
“你既然知道,”他冷冷说“又何必缠我呢?”
芙蕾看出自己有点弄巧成拙。
“我不想缠你,亲亲。正如你说的,何必多问呢?为什么想知道那个‘小小的’秘密呢——我才不管,这是普罗芳的话!”
“那个家伙!”索米斯重重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