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说要揭你家瓦烧你家房子!
那时候的人,没有别的东西,最宝贵的是命,最值钱的是房子!
那些亡命之徒就是抓住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来威胁这些善良的人们,使人们惧怕他们,而他们则更加有恃无恐!
这是当时人们的普遍心理,对于像郑东林这样老实的人,陈田刚的这番话,更是如一柄利剑插在了他的致命处,他吓懵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郑东林眼睁睁地看着陈田刚拖走了他的妻子!
郑东林寄希望他操社会的三弟郑南林回来帮他出头,但郑南林已经几个月没有回来过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
郑王氏也反对郑东林找郑南林出头:“我三儿是个孝子,我们以后老了还要靠他供,他去帮你出头,万一被陈天棒打伤了怎么办?三儿回来了,你们谁都不准在他面前提这事。”
郑东林就没有办法了。
郑小莲没有回来,郑东林无法给陈田刚送去,也不敢去接陈玉华,就这么无可奈何地带着孩子挨着日子。
陈田刚把陈玉华关在家里,做活路的时候紧紧地跟着一路,陈玉华也不敢逃,怕他真的把孩子弄去卖了。
她这个哥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不敢对他抱有幻想,女人再不喜欢一个男人,都舍不得孩子,陈玉华和郑小莲一样,虽然不爱郑东林,也不愿意孩子受到伤害。
已经过去了几个月,郑家都没有一点消息,陈田刚失去了耐心。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陈田刚腹内欲火焚烧,饥渴难耐,把白酒提出来,猛灌了小半瓶,一会儿,酒劲上来了。
他满脸通红地闯进陈玉华的房间,打开灯,一把掀开棉被。
陈玉华惊醒了,看见她哥哥脸红得像猪肝一样,两只眼睛里射出淫邪的光茫,她恐惧地一声尖叫,护住胸部,大叫:“哥!你干什么啊!”陈田刚“嘿嘿嘿”地阴笑着:“我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这么久没睡女人了,你也这么久没睡男人了,你说我还能干什么!”
一边说,他一边把嘴往拢凑。
陈玉华拼命往床里躲,大叫:“哥!哥!你喝多了!我是玉华!你看清楚,我是玉华!别碰我,我是你的亲妹妹啊!”陈田刚说:“我知道你是玉华,哥哥想好好安慰安慰你,你躲什么嘛!别怕!男女间不就那么回事吗?来!哥和你干一样的!”
他双手张开,扑了过来。
“妈!妈!妈!救命!妈!”陈玉华惊恐地看着陈田刚那双恶魔般的手,拼命喊陈母,裹着棉被连滚带爬地从床头翻下来,往外面逃。
陈母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吵闹声,急忙爬起来,上了年龄,手脚僵硬,半天穿不上衣服,好一会儿她才出来,匆匆到了陈玉华房门外,陈玉华已经逃了出来,陈母急问:“怎么啦?怎么啦玉华?”
陈玉华惊魂未定,大哭:“妈!哥他…他…”
陈母看见陈田刚趴在床上,再看看陈玉华的样子,明白了一切,气得浑身发抖:“畜生!畜生!这个畜生!连自己的亲妹子都不放过!天老爷呢,你咋不把他收了哦!”陈田刚站起来,偏偏倒倒地往门口走来:“妈,您闹啥子嘛,我只不过帮您安慰安慰您女儿,您看您这样子,好象我要把她吃了一样。来,妹子,我肯定比那个姓郑的强,不信你来试试,保证你爽得很 !”
陈母大骂,扬起巴掌打他,冷不防被他一推,站立不住,连退了几步,陈玉华急忙在后面扶住。
陈田刚拉开陈母,向陈玉华逼来,陈玉华急得大叫:“爸!”
陈田刚忽然倒了下去,原来是陈父从后面给了他一棒,陈母急忙拉起玉华:“快走!”
娘儿两个急急慌慌地跑,陈父在后面喊:“衣服!衣服!”
陈玉华才想起身上还裹着棉被,陈母说:“你走!你走!我去给你拿来!”
陈玉华摸黑顺路往县城跑,跑了一段路停下来,钻进一片树林里。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陈母喊:“玉华!玉华!”
陈玉华钻出树林应了,从母亲手上接过衣服,又钻进林子穿好,出来把棉被递给母亲,说:“妈,我走了!”
陈母急问:“你到哪里去?回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