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请原谅。”
“是为藏在两只特洛伊木马里备用的士兵烦恼吗?别担心。”
“这似乎还不够。我们漏掉了什么。”
又是一阵沉寂。慢慢地,他们的目光又转向了桌子上的那堆东西。耐德从中间抽出一叠钉得整整齐齐的文件。“这是工作人员名单。除了温思罗普的全体人员以外,我们还有12位乐师,20名招待员,10名厨师,10名餐厅侍者助手,6名酒吧招待员…”他停下不说了。“是谁雇他们的?是谁负责对他们作调查?”
“那是使馆雇用多年的承办酒宴的一套班子。霍金斯和杜特公司。”
“对这伙人进行调查的人是谁?我们面对着近60个人,并且大多数是男的。”
夏蒙提起耐德的电话,拨了号。“请让哈里-奥特加听电话。”他低声说道。“是哈里吗?我是使馆的夏蒙。霍金斯和杜特公司给我们送人员名单来核实了吗?”
耐德在另一部电话机拨了同样的号码,提起话筒正好听到奥特加在说话。“他们都是常来的,莫,都是熟人。每年我们见他们一二十次呢。”
“每次都是60人吗?”
“有时也许有。”
“这就算核实了吗?”
“大概如此吧。你有不满意的地方吗?请别…”夏蒙没等奥特加问完就挂上了电话。
这两位情报官员互相注视着。“为山姆大叔工作你不会感到单调乏味的。”耐德拖着腔调说道。“这件事差点让它滑过去。”
“他们来时对他们作一次检查。正好可以试试那个与计算机档案相连的电视监视系统。”
“莫,听我说。让我想象一下那时的情况。”
“灯光准备,摄像机准备。”
“你那些承办酒宴的人大概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指他们是菲律宾人、土耳其人、塞浦路斯人还是…。你懂我的意思吧?”
“有点像我。”
“可是你那些常见的阿拉伯恐怖分子是什么模样?”
“有点像我,不过根本谈不上英俊。”
“看到问题在哪儿啦?”
“耐德,跟我说说你那些普通的很讲友谊的爱尔兰共和军的投弹手是什么模样。还有你的那些美国南方专爱射穿别人膝盖的红色旅的好佬。”
又一次出现了沉默。耐德在椅子上动了动身子,但一言未发。夏蒙把手中的卡片整整齐,也是一声不吭,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好吧。”耐德拿定了主意。“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已经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