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他眼帘的采芹竟使他为之一震,心一阵颤抖,目光犹如被击的电石刷地一亮:清瘦的采芹穿着一身素洁的薄衣,头上扎了一根洁白的布条,更显得头发乌油油的,脸瘦削了许多,有点儿苍白,微带哀伤的眼中似有似无地结着一层薄薄的泪水,双唇有点儿干焦,犹如渴求露水的两瓣花瓣,略显宽大的裤管,欲遮未遮了一双鞋,那双鞋的鞋头上各缀了一小块白布,犹如开放了两朵小小的白花,风从树林与芦苇之间的小河上吹来时,将她胸前两乳之间的衣服向下压住,两只****便在衣服下显得更加突出了…
悲哀洗尽了风尘,只剩下冰肌玉骨,瘦劲却又柔弱地在天地间沐浴着清风。
风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略带忧伤的眼神,那苍白与瘦削的面庞,加之这些衣着的陪衬,冷冷的,却又分外的动人。
日后,杜元潮永远都忘不了这天地间百年不遇的新寡之美。他一辈子都会在心中细细品味这人世间可遇不可求的形象。他望着她,目光却越来越没有顾忌。他甚至在心中产生了恶意,血开始升温,并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房。
一对泪眼,她向他走过来,并且一直走到他怀里。
他用双臂一下紧紧地抱住了她。
当她抬起眼睛望着他时,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立即将自己的嘴唇用力压到了她的双唇上。
她挣扎着,但却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地贴向他的胸膛。
他疯狂地吻着她,她的脸颊,她的额头,她的头发,而更多的是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在颤抖,但已变得湿润,并且有了颜色*。
他吮吸着她那薄薄的微带凉意的舌头。
她忽然伏在他怀里哭了,并且越哭越厉害,耸起的双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他将下颏埋在她的头发里,用双手不停地轻轻扑打着她的后背,眼睛看着那座散发着新泥气味的新坟。看着看着,他的胸膛在膨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用嘴死死咬住她头上扎着的那根白布条,唾沫不一会儿就将它浸湿了。
她有点儿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但双臂却绕到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他突然发疯似的将她向茂密的芦苇丛中拉去。
她抵抗着,但却是绵软无力的。
他不一会儿就将她拉进了芦苇丛,焦干的芦苇发出咔吧咔吧的断折声。
她瘫痪在了地上。
他像一只狼叼着一只小羊羔,揪着她的衣领,将她向这一处芦苇的深处拖去。
由于她的衣服被扯起,她露出了他还在儿时见过的肚脐。
四周是深不见底的寂静。
在将她拖到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那座新坟的地方,他的手松开了。
她有气无力地躺在松软的芦苇叶上。
他一时成了强盗,成了暴君,三下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她反抗着,而她越反抗,他便越显得歇斯底里。
她用双手捂着双乳。
而就在她的双手从腹部挪移开去护着暴露在阳光下的双乳时,他趁机撕掉了她的裤衩,逼着她将双手从双乳上松开,又再度去护着两腿间那份潮湿的隐秘。
转眼间,她便成了无叶之花。
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十分乖巧地躺在了地上。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欣赏之心,赤裸着身体,粗鲁地进入了她的体内。他听到了她在那一刹那间发出的类似于叹息的呻吟声。他的脑袋正冲着那座新坟。当他在她身体上起伏着时,他透过芦苇看到了那座新坟也在起伏,像一座黑色*的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