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舒对坐在旁边的音乐师了个手势，于是小提琴和大提琴接连响起的前奏就送到了玻璃墙的那边。

“哦嗬！是吗？那我们脆一年见一次面吧

“哎呀，真是的，等就等吧。可是，要是我实在想念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办？别的都很容易忘记，可是你这霸气的语气恐怕会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

“是啊，唱得不错，不错！可是，看着歌词！从‘你讨厌！讨厌！讨厌死了！’开始的吧？题目是什么啊？是‘说反话’吧，这首歌是反着说你的心思的呀，这样，歌词的原意就是‘你！你！死你了！’了，嗯？是不是？”

公司正在为斯薇准备符合她的音的冬季唱片，雨舒是总负责人。斯薇名之后，学会了摆谱儿，这还不算什么，但最近索找各理由，随时逃掉练习。

“呵呵…这表达情的方式很烈啊！”雨舒瞥了一蟾江，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

“哼…”“哦嗬！不知不觉就你的恶劣态度了啊！要不要我卷起袖去瞧瞧？”

“什么？你是说要顺便把我们的关系彻底结束掉吗？”

雨舒先是说“对，对！”突然皱着眉转向乐谱，示意伴奏停下来。玻璃墙那边的少女悠然自得地唱完一节，手放在脖后面等间奏过去，却听到音乐突然停了下来，于是一脸哭相地问雨舒：“哎呀！老师！怎么了？唱得好的嘛！”

“是…是的…”

“你的语气明明是那样的嘛！你要是以为自己可以把我一脚踢开，那就错了，太不了解情况了，等着吧！等到我愿意踢开你的时候！”

“斯薇！别的歌你都消化得差不多了，但最重要的主打歌的味你还没唱来，《说反话》这首歌你要是唱好了，上就可以去玩，我跟朴经纪人说说，晚上允许你去约会。”

“当然了。好，准备好了吗？前奏开始！听好了！”

“所以你最好自己努力早儿结束！知了吗？准备好了！开始！”

坐在复杂的音响机前的雨舒把麦克风拿到自己嘴边。

“不用了，不用，千万别来。嗯！再试一次呗！但今天最多只练二十次，哎呀！我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约会。”

另一件是在评价了各公司董事长的为人和待遇之后选定了综合娱乐公司J-Star，负责为他们包装两名歌手，其中一名就是以前雨舒负责过的斯薇。这孩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有潜藏的气质，很短的时间内就赢得了极旺的人气和大笔的金钱，超了公司的预期。

带着耳机、拿着乐谱的斯薇噘着嘴站在麦克风前。

他对雨舒说：“别再回来住了！”

大分为她设计形象和化妆的，尤其是男人，只要她整齐雪白的牙齿笑一笑，或者晃晃撒撒，肯定就会拿她没办法说“那就那么办吧”但这在吴室长面前却一儿效果都没有。

“你又找茬了。”

“可是，刚才你从一开始就太声气了。应该用真的很讨厌的语气开始，这样结尾猛地亮情的牌，才显得有味啊。你不知其不意的反转手法吗？就算不看录像，新上映的电影你不是一也不落的吗？”

那天，在蟾江边的房里收拾好行李放到搬家公司的箱式小货车上之后，永泰了一支烟，任白蒙蒙的烟雾罩住自己的脸。

“嗨！傲慢的斯薇，准备好了吗？”

而下个周末，最晚再下个周初就要开始正式录音了。

离开那个地方已经快半年了。

“是！”斯薇可的表情，跟着节奏晃动着，膝盖一屈一伸，纤瘦的胳膊前后摆动着，伴随着音乐轻快地唱了起来。

《说反话》这首歌是雨舒在骊州蟾江边生活的时候作的，当时记在自己脑中和录音机里的五线谱，后来写到了乐谱上。那段时间，她只跟永泰一个人见面，跟他说话，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骑自行车，所以在这首歌中有雨舒自己和永泰的影。当然歌词重新修改了几次，以适应十几岁的孩的欣赏品位。

“真的吗？真的吗，老师？”

“我会来玩的，你也有空到汉城来啊！”“别来得太勤了！这段时间因为你和我的绯闻，我不知被天文台的人折磨得多苦呢！这心情，你肯定会不到。”

“嗯…”斯薇不怕董事长，却怕吴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