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想法。
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喜欢Sam做我的老板,我也喜欢我的工作,工作让我充满活力,奶奶不必担心我变得性格怪癖,同时这份工作也为我提供了经济来源。对我来说,坐在办公室里工作太难以忍受了,我也不可能去上大学,因为这些都意味着我必须时刻保持精神集中,那样会累死我的。所以,我决定忽略我所感知到的Sam强烈的感情流。毕竟他也没有对我说出什么。我可以感知他的情感,也可以选择忽略我所感知的东西。谢天谢地,这之间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同时我也在想,如果Sam对我的能力一清二楚,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给我这个机会去听他的心声的呢?看来以后我要避免和他单独相处了。不过我还是要说,那天晚上我真的十分震惊。之后的两天,情况好了很多。我们又恢复到那友好而令人舒服的关系。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Maudette谋杀案引发了Merlotte附近的商业繁荣,这真令我崩溃。BonTemps到处都是流言蜚语,之后Shreveport时报又对于Maudette的离奇死亡添油加醋。虽然我没有像奶奶一样出席她的葬礼,但我听奶奶说那天教堂里人山人海。可怜的带着吸血鬼咬痕的胖嘟嘟的Maudette,死了比活着的时候更吸引人注意。我打算休两天假,我很担心会因此失掉了和那个名叫Bill的吸血鬼之间的联系。他之后再没有在酒吧出现,我很好奇他还会不会再来。同样,Mack和Denise也没有再来Merlotte酒吧,但是Rene和Hoyt确信,鼠辈夫妇对我很有威胁。我并不害怕。像鼠辈夫妇这样的犯罪垃圾遍及美国的每条高速公路和每个停车场,他们的愚蠢和无德使得他们难以定居。这样的人活着的时候做过的好事,还没有一把豆子多,在我眼里,他们的恐吓不值一提。
Rene很喜欢帮鼠辈夫妇传话。ReneLenier和Sam一样,并不高,但是Sam有金色的头发和晒得发红的皮肤,而Rene皮肤黝黑,有一头浓密的黑发,夹杂着一些灰色的头发。Rene经常来酒吧喝酒,也顺便看看Arlene,他很乐意告诉酒吧里的每一个人,Arlene是他最喜欢的前妻(他结过三次婚)。HoytFortenberry既不黝黑也不英俊,既不高大也不矮小。他看起来总是很开心,给小费也从不吝啬。他崇拜着我弟弟Jason,虽然我认为并不值得。
吸血鬼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很高兴Rene和Hoyt并不在场。他坐在了同一张桌子。现在,吸血鬼实实在在地就坐在我面前,我甚至感到有些羞涩。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皮肤上难以察觉的反光。我在心里夸大了他的身高和他嘴唇美妙的弧线。
“您要点什么?”我问。
他抬起头望着我,哦,天,我忘记了他的眼神是这样深邃。他没有微笑,或是眨眼睛,他看起来是这么泰然自若。有那么几秒钟的事件,我迷失在他带给我的平静之中。当我放下心中的屏障,面部表情也放松下来。
“你是谁?”他问,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这个问题。
“我是个女招待,”我说,假装没听懂他的问题。我能感觉到自己又职业性地笑起来,我片刻的宁静结束了。
“红酒,”他点,声音里并没有流露出对我的回答的失望。
“好的,”我说“人造血明天就会到货了。我下班后可以和你谈谈么?我想请你帮个忙。”
“当然,我欠你的。”他听起来并不高兴。
“也不算是帮我的忙。”我急躁地说“是为了我奶奶,如果你能去帮这个忙,恩,我猜你会的,我1点半下班,我们约在酒吧后面员工通道的门口,好么?”我说话时朝前点着头,我的马尾辫在肩膀上跳来跳去,他的眼睛追随着我来回摆动的头发。
“十分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