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非洲’?”
“不是。我们不属于任何派别。”
“那你们干嘛呢?”
射击的命令是以前的头领下达的。那孩子当晚便战死了。谁也不知为什么要射击。
铃木非常失望。
他放了非洲人。他叫他为了灵杖,再来决一死战。但非洲人却好像没有信心。他也对灵杖没有兴趣。他说要离开美国。我们像送朋友一样送他上船。他决定回非洲去。
“什么灵杖?我以为这里有宝贝。我很失望。拯救‘阿曼多’之后世界的东西一定在非洲大陆。”他临走时说。
送走他后,我们欢唱着凯旋曲,疲倦地回到营地。
这样就产生了疑问。如果不是非洲人干的,那么,暗中就还有什么力量,在威胁着我们。
阮文杰的尸体到底是谁挂起来呢?是谁关上密室的门的呢?
但此后并没有谁来挑衅。这使好不容易喧嚣起来的心灵又复归于空寂。
非洲人消失后,大家又失去了目标。有一阵子,真是百无聊耐。尤其是那头领对灵杖一无所知的表情,很使大家失望。
这一天,不知怎么,几个人聚在一起,便聊起了关于北美以外的话题。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铃木军团中有人谈这个。
“铃木提到什么‘回到非洲’。”
“那是最初猜他们可能是‘回到非洲’。”
“回到非洲?真有意思。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回到亚洲?”
“是呀,反正灵杖也不行了。”
“唐,给我们讲讲中国。”
这是一个新加坡人。他很大胆。我犹豫了。
“行吗?反正没事干。铃木又不开发布会了。”
“不行。”伊朗人说。“讲吧。铃木又不在。”苏珊说。
伊朗人恨恨地盯了她一眼,不说了。
我便讲起来。
“上海是中国最大的城市。我们住在智能建筑中。每个人拥有一间信息屋,就像蜂巢。”
“你们上学吗?”
“我们从两岁半起,就接受统配训练。每个人都要成为完人,成为某一行的专家。”
“真了不起。我们美国人从十二岁起才开始识字啊。”
“到底是中国嘛。”
我接着说:“我们从五岁起开始学习一门外语。我们那里到处是虚拟商店。购物和吃饭只需脑子想一想,就有传送带送来。小说家和小提琴家也遍地都是。还有各种游戏。但我们很少光顾。因为,在中国,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和工作。”
“啊,你们居然这么伟大啊。”
“北京是中国第二大城市…”我又说。
“我听说是香港。”
“当然是北京。你想一下,它有四个起降场,香港只有两个。”
“北京有什么好吗?”
“有故宫和长城。是实境的。”是叙利亚人。
“你怎么知道?”
“我爷爷去过。”
“我读过一本书。当然不是在网络上。是手抄本,讲一个叫马可·波罗的人。他去过北京。”另一个孩子说。
我不知道有这本书。但我决定不让别人看出来。“他说的是。是有那么一本书。许多外国人都去北京。只是美国人少一些。”
“我们也能去吗?”
“当然可以。但要一笔钱。”
“啊,那就不行了。我们都是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