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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4/7)_女士及众生相_名著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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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4/7)

露名字的地方政府高级人士可以认为在这方面起了作用,此人尽管谦虚地否认“曾帮过忙”不管怎样,还有两间屋子要拿出来“分配”“而此时已被一枚爆破炸弹赶出自己的兔窝(洛蒂霍伊泽语)的普法伊弗一家把办法想尽了,令人讨厌地要‘同我们亲爱的儿媳妇一起住’。老普法伊弗就像利用他那条跛腿一样,在受到轰炸这一点上大做文章,竟恬不知耻地说什么:‘现在我把自己正大光明地挣来的一小份家业也献给祖国了’(洛蒂霍伊泽引述)。当然我们都吓了一跳,可玛格蕾特后来就从她的大亨(?———笔者)那儿了解到,老普法伊弗即将同他教的那班学生一起被疏散到农村去,我们于是就让步了———而他们也确实在我们这儿赖了三个星期。尽管他的腿后来一瘸一拐,还是被疏散下乡去了,把他的婆娘带去了。只有讨人喜欢的海因里希普法伊弗留在我们家,他已自愿报名入伍,只等入伍通知下来就走,而当时正是斯大林格勒战役后不久”(洛蒂霍伊泽语)。

在打听谁是莱尼在花圃工作期间的主要对头的确切情况方面遇到了一些麻烦。户口簿和团队花名册等资料笔者在仔细翻阅而一无所获之后,想到去阵亡将士陵墓管理处请求帮助。向该处查问后了解到如下情况:赫里贝特克雷姆普,二十五岁,在莱茵河附近三月中旬阵亡,埋在法兰克福至科隆的高速公路附近。克雷姆普坟墓所在地了解到了,再去查找其父母的地址,就不难了。同他们的谈话尽管非常不愉快,他们证实,他曾在佩尔策的花圃工作过,在那里“就像在他生活和工作过的所有地方一样循规蹈矩、纯洁清白———后来祖国情况危急时就再也把他拦不住了,不顾一条大腿已截肢,他于三月初自愿参加人民冲锋队,光荣牺牲,实现了他生前的夙愿”克雷姆普的父母看来觉得自己儿子的死完全正常,期望从笔者口中听到几句赞扬的话,但实在他说不出口,而且在看到向他出示的遗像时也不太热心,因此他觉得最好赶快告别,就像访问施威格特太太那次一样,一个(对笔者来说)不大讨人喜欢的人,照片上她大嘴巴,低额头,浓密鬈曲的黄头发和圆溜溜的眼睛。

为了将三名尚健在的、了解莱尼战时在花圃工作情况的女证人的住址搞到需要直截了当到户籍管理处去查问。付一小笔手续费,这个要求就得到了满足。第一位是当年领导花圈验收组的莉安妮赫特霍尼太太,现年七十,是一家拥有四爿花店的连锁店的老板。一栋非常漂亮的小平房是她所居住的,坐落在几乎仍保留乡村风光的市郊。有四个房间,厨房、门厅和两间浴室,屋子陈设无懈可击,美观大方,色调和造型彼此协调,并且由于她藏书可说汗牛充栋,在室内装潢上用不着操心。她很冷静,但并非不亲切,一头银发,很考究的一身打扮。在佩尔策曾经出示的那张摄于一九四四年的全厂职工联欢活动照片上,大概谁也认不出那个神情严肃、围着头巾、略显矮胖的小个子女人就是这位端庄稳重地出现在笔者面前的妖滴滴的徐娘,用细银丝编的耳环样子像小篮子,里面各有一颗圆珊瑚球在滚动,另外,她还不断地转动她那一对仍炯炯有神的褐色眼睛,使得她的脑袋成为一个有四处在颤动的令人眼花缭乱的目标:在颤动耳环里的珊瑚球,在颤动她的脑袋,也在颤动脑袋上的眼睛,她的装扮得体,脖子和手腕上微皱的皮肤看来保养得不错,但这决不是赫太太想把自己的年龄隐瞒。茶,花式小点心,盛放在一只银烟盒(勉强可放八支)里的香烟,点着的一支蜡烛,火柴放在一个手绘瓷盒里,瓷盒上画的是黄道十二宫图,但只有十一幅图,正中是以传统手法画的人马座,粉红色,明显区别于其他呈天蓝色的星座,使人猜想赫太太是人马座下凡。窗帘是略微带紫的玫瑰色,家具是核桃木浅褐色,地毯是白色,墙上没有被书橱遮盖的地方挂着手工精制着色的莱茵河风景版画,有六七幅(笔者对此不敢担保绝对准确),最多大小为六乘四厘米,很精致,像宝石一样晶莹:从德伊茨看科隆,从博伊尔看波恩,从莱茵河右岸乌尔登巴赫和鲍姆贝格之间看丛斯,博帕德,奥伯温特,雷斯;此外,笔者还想起曾看到过克桑滕,被艺术家移到更加靠近莱茵河的地方,略有不同与地理位置———由此可见,一定是七幅。“是呀,不错,”赫特霍尼太太说,把银烟盒并递给笔者,他觉得她的神情像是预期他不会取出烟来抽(他不得不使她失望,并且也看到她脸上掠过淡淡的一丝不悦)。“您看得没错,莱茵河左岸风光全都是的(她的敏感迅速超过了笔者的理解、洞察和解释速度)。我从前是分离主义者,现在仍然是分离主义者,而且不仅仅是在思想上:我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十五日,曾在埃吉丁贝格受伤,不是站在光彩的一方,而是在不光彩的一方站着,但我一直仍认为这是光彩的一方。我的观点谁也改变不了:这块土地不属于普鲁士,从来就不属于普鲁士,也不属于由普鲁士建立的所谓德意志国。今天我仍是分离主义者,不是主张成立一个法国莱茵兰,而是主张成立一个德意志莱茵兰。以莱茵河作为莱茵兰的边界,阿尔萨斯和洛林当然也包括;与一个非沙文主义的法国为邻,当然是共和制的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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