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一位妇女登记了凯瑟琳的姓名、年龄、地址、亲戚、信仰，然后把她领到了一个房间。

“小东西不会夹在我们中间，对吗？”

“天，天气好了，你们兴就再回来。”顾提大伯说：“我们可以把你们的小宝宝和护士，安排在现在锁着的大房间，你和夫人还可以住到看得见大湖的小房间里。”

凯瑟琳了个鬼脸“好，接着想吧。”她说。

我打电话给医生“阵痛多长时间一次。”医生问。

“到医院去吧。”医生说：“我也上去医院。”

阵痛很有规律地袭来，过一会儿又缓解了。凯瑟琳

“怎么样？”

“我要给夫人一些检查，”护士说：“你去一下好吗？”

“亲的，你在想什么？”

我们挨着坐在路旁的圆木上，前面是一片树林。

我大厅的椅上坐下，为凯瑟琳祈祷。

“我们回来时会写信给您的。”顾提大伯和大妈把我们送到火车站。

“现在你父母知你在瑞士，会不会要你回去？”

但我们没同时睡着，我醒了很长时间，想着各事情，看着月光温柔地照在凯的脸上，不久，我也睡去了。

“天气好一再说。”

“想它什么？”

“亲的，你好！”凯瑟琳说。

“当然不会。”

“亲的，开始疼了。”

“他在睡觉，需要的时候再叫他。”

“我不在乎，亲的，你想什么时候都行。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

“不是很有规律。”

“冬天过去了，雨不停地下，这儿住着不那么好了。小凯瑟琳大约什么时候来？”

“想它多好喝。”

“好吧，只是那个城市太大了。”

一天清晨，大约三钟左右，我听见凯瑟琳在床上翻。

我很困，又睡着了。过一会儿，我又醒了。

“也许会的，我得给他们写封信。”

“现在痛得更了。”她的脸了，一会儿又微笑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搬到城里去？”

“好吧，我们同时睡着。”

雨一连下了三天，雪完全化了，外面又又泥泞。我们决定住到城里去。

“你还没有给他们写信？”

“足够了，我们不会透支的。”

“什么时候搬？”

“在更大的城市里，我们也可以不受拢。洛桑也许不错。”

“医生在哪里？”

“我们住到城里去吧。”

旅馆要比顾提家的房间宽敞、豪华许多。凯瑟琳一房间就打开了所有的灯，走来走去布置房间。我要了威士忌和苏打，躺在床上看报纸。

三月，第一次听到了雷声，从夜里就开始下雨了，一直下到中午，又变成了雪。湖面上和山谷中飘着乌云。

“有规律吗？”

“每一刻钟一次。”

“好了，别再谈这些，否则我要想念他们了。”过了一会儿我说：“你休息好了我们就接着走吧。”

“凯，你怎么样？”

“还有一个月，也许更长一。”

“也许你该叫医生了，”凯瑟琳说：“我想是时候了。”

“威士忌。”

凯瑟琳买好了婴儿需要的各东西。天气好的时候，我们坐车去乡下，在乡下能找到可以吃一顿的地方。现在我们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因为知孩快要来了，仿佛有什么事儿一直促着，我们不能失去任何在一起的时光。

“那就住到洛桑吧，医院在那儿。”

我们在那里住了三周，旅馆的餐厅经常空的。我们也经常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晚餐，有时在城里散步，有时坐火车去村里，或者在湖滨徘徊。天气越来越和了，就像天一样。

“你可以来了。“护士说。

“你觉得呢？”凯瑟琳问。

“我们的钱够用吗？”

“好。”

“现在，你的胡真彩。”凯瑟琳说“我们坐一会儿好吗？我有累了。”

一月中旬，天气变得更加晴朗，也更加寒冷了，特别是夜晚。我们依然到有了一层厚厚积雪的大路上散步，这是一个环境优的国度，每次去都能到有无限的乐趣。

“凯，多长时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