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更喜欢牛仔们常戴的饰扣领带和尖头牛仔靴的男人。
因为麦克比我至少年长20岁,我一直将他视为一位长者,所以当他和我套起近乎,我震惊得晕头转向。他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这种不寻常的行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给他送上了一份汉堡和一杯啤酒。在麦克买单时,他不经意地说了句:“苏琪,明天晚上我们一些人会在简?福勒的湖畔木屋里聚会,我们在想是否能邀请你出席。”
我真幸运,自己有着一张能掩饰情绪的脸孔。我自觉仿佛脚下出现了一处深渊,而实际上我确实有些作呕。我立即领会了麦克的意思,但还是不敢相信。我探读起他的心思,同时嘴里回应道:“你说的是‘我们一些人’,斯宾塞先生,包括哪些人呢?”
“苏琪,你为什么不叫我麦克呢?”我点了点头,同时始终探读麦克的脑袋里的事情。哦,老天在上,我明白了。“这么讲吧,你的一些朋友会出席派对。有‘鸡蛋’、波西亚、塔拉,还有哈达威一家。”
塔拉和“鸡蛋”???这真是让我为之震惊。
“那么,在这些派对上有些什么活动?是否就是喝喝酒、跳跳舞的那种?”这并非一个豪不合理的问题。无论有多少人知道我会读人的心思,他们几乎是从来不信,无论他们见证到了多少反面证据。麦克就是不相信我能接收到他脑袋里掠过的各种画面和概念。
“啊,我们有点儿轻率了。我们以为既然你和男朋友分手了,你也许想在派对上稍稍放纵一下。”
“我也许会参加。”我冷淡地说,露出一副急迫地想参加性爱派对的模样可没好处。“什么时候?”
“哦,明晚十点钟。”
“谢谢邀请。”我回答说,仿佛是记起了礼貌问题,然后就手拿着小费慢慢地走开了。在余下的上班时间里,我度过了一段最为古怪的时光,脑袋里飞快地想着主意。
我去参加派对会有什么好处?我真的能探查到解开拉法耶特之死疑团的线索么?我根本不怎么喜欢安迪?贝尔弗勒,而我现在越发不喜欢波西亚,但安迪假若遭到起诉、他的名誉毁于一旦的话,那确实不够公平,因为拉法耶特之死并非他的过错。另一方面,显而易见地,我只有变成一位常客,每一个参加湖畔木屋的派对的客人才会和我推心置腹,分享任何见不得光的秘密,而我无法忍受变成性爱俱乐部的常客。我甚至不确信自己能挨过一次这样的聚会。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就是我的朋友和邻居们“放纵寻欢”我不想见到他们放纵的经历,或者别的龌龊事。
“出了什么事,苏琪?”山姆贴近问道,差一点吓得我一跃而起。
我注视着山姆,希望自己能问他在想些什么。山姆身体强壮结实,也很聪明。从记账、负责客人的点单、酒吧日常的维护,直到酒吧经营的策划,他什么都干,但从来没露出被活计累垮的样子。山姆是一位自足型的男人,我喜欢和信任他。
“我就是有点儿进退两难。”我说“山姆,你有啥事?”
“我昨晚接到一个有趣的电话,苏琪。”
“谁打来的?”
“达拉斯市的一个尖嗓门女人。”
“真的么?”我发觉自己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不是那种一贯用来掩饰神情的咧嘴微笑。“是不是一位西班牙血统的女性?”
“我认为是的,她提到了你。”
“她是个很活跃的人。”我说。
“她有许多朋友。”
“是你想要与之交往的那类朋友吧?”
“我已经有了一些好朋友。”山姆轻轻地捏了下我的手掌,说:“可是能认识一些和你有共同兴趣的朋友,总是件好事。”
“那么,你是不是打算开车到达拉斯去走一遭?”
“我想也许吧。同时,她向我引见了一些住在达拉斯顿的人,他们也???”
在月圆之夜,会改变外形。我在心中补上了山姆想要说的话。
“她是怎么发现你的?我故意没有告诉她你的姓名,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想要让我告诉她。”
“她是找到了你。”山姆说“她通过本地人查明了你的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