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物,不到一个小时就赶上了那艘船。
后来轮船开始北上。它曾在委内瑞拉海岸的拉瓜伊拉靠过岸,就在两小时以前。倘若他今晚在卡拉卡斯或邻近地区再次作案,我们肯定就能抓住他。但是我们不打算再等待进一步的证据。
“好了,咱们计划一下,”我说。“咱们俩敢上这艘船吗?”
“当然,必须上去。”
那就得弄到假护照。我们也许要在身后留下一大片混乱。大卫-泰柏特一定不能牵扯进去。我也不能使用他给我的那份护照。我不知道那个护照弄到哪儿去了。也许仍在乔治城他的住宅里吧。天晓得他为什么在它上面使用他的原名,大概是想让我第一次过海关就遇到麻烦吧。”
“一点不错。在咱们离开新奥尔良之前,我来负责办这些文件。现在咱们赶到卡拉卡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条船五点钟就离开。只好明天在格林纳达登船。在下午五点之前咱们都有机会。很可能总有客舱空出来。总有人在最后一分钟取消计画,有时甚至会赶上有人去世。事实上,在像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号这样的豪华游轮上,总是有人去世。詹姆斯肯定了解这点,所以只要他谨慎行事,他就随时能喝船上人的血。”
“为什么?嗯,伊丽莎白二世号上总会死人?”
“有一些老年旅客,”大卫说。“这是游船生活的一个现实情况。该船有一所很大的急救医院。这样大的游船是一个浮动的世界。不过没关系,我们的调查人员会把一切都搞清。我这就让他们着手去办。从新奥尔良去格林纳达很方便,我们有足够时间来准备行动。”
“莱斯特,咱们制定一个详细的计画。假设在日升前我们遇到这个恶棍。假设我们立刻把它赶回这具凡人身体,并在此之后就任他去。这样就需要给你找个藏身之处…一个第三客舱,用一个与咱俩毫不相干的假名预订。”
对,而且这个客舱要在船的中下部,在较低的一个甲板上。但不是最低,否则会太明显。最好在中间。”
“可是你能跑那么快吗?你能在几秒钟之内就跑到下层甲板吗?”
“没问题。别担心这等小事。要一个靠里面的船舱,这很重要,而且要大得容得下一个大皮箱。唔,其实这皮箱并不关键,尤其是只要我事先在门上安把锁。但找个大皮箱,这是个好主意。”
“啊,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我明白咱们该怎么办了。你就好好休息,喝你的咖啡,冲个澡,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到另一个房间去打几个必须打的电话,我是给泰拉玛斯卡打电话,所以你必须回避。”
“别开玩笑了,”我说。“我想听听你打算怎么办——”
“你照我说的做。噢,对了,找个人照顾一下那条漂亮的大狗。咱们可不能带着它!不然太荒唐。而且这样有个性的狗你又不能不管。”
他转身办他的事去了,把我关在卧室门外,他好一个人去打那些激动人心的电话。
“我刚来了兴致,你就躲起来了,”我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