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佳肴,莫要辜负了。”
霍西琳盈盈而动,翩然坐到太子身侧,小心翼翼地为他斟一杯酒,轻声道:“最早告诉臣妾这件事的人,也非有意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太子若想知道,臣妾知无不言,太子若愿意让臣妾为此人保守秘密,臣妾希望您能当她不存在。”
“你若觉得此人不足以让我上心,你自己看着他便好,我相信你。”太子欣然,喝了酒自斟一杯,更为妻子斟酒“甘冽爽口,你从哪儿得到的?”
霍西琳并不回答,只继续道:“臣妾当时便告诉那一人,太子在南疆辛苦,若得一有心人在左右照拂,实在是上上好的事。若真有此人,如今太子荣御归朝,就该一并将此女子接来太子府照顾,让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和太子的呵护,来报答她此前的付出。”
梁允泓微微皱眉,举杯停滞在唇边“西琳,你当真这样想?难道你…”“吃醋总是有的,心酸也难免。”太子妃赧然低下头,微红了双颊道“可我并非平民百姓家的女主人,管好了家里的嘴和肚子,就算计着男人的心。臣妾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臣妾要担心的,是太子的幸福和前程,是未来后宫的祥和安宁,女儿家的心思暂且搁置一边,事事该以大局为重。”
她这样说着,又豁然起身跪伏在桌边:“臣妾今日斗胆去见思符姑娘,便是想请她抛开杂念,能随臣妾入太子府侍奉在您左右,臣妾说如今禁婚令之下不能给她名分,可她若等得,来日良娣、孺子总有她的位置,将来殿下登基即位,天下又有谁敢不敬她。”
“西琳。”梁允泓沉沉地一叹,挽着妻子的手将她扶到座位上“多谢你为我。操心,你这样尽心尽力,可我却还想着能否瞒过你,能否找个更好的理由来说服你,你…”“是西琳不好,竟让殿下这样想,臣妾本该做得更好。”霍西琳潸然泪下,不自禁地便伏在了丈夫肩头,嘤嘤而泣“臣妾很怕,很怕您放不下那一边,来日被人发现流连青楼,怕父皇震怒责备,而您之所以不将思符姑娘接来太子府,又必然是担心臣妾会有想法,这一切的错,都在我。”
“好了好了,你何必自责,我更要无地自容了。”见妻子愈发激动,没了平日的沉稳,梁允泓莫名心痛起来,怀里的女人时时刻刻处处为自己着想,甚至愿意让出她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可心头那个女人,欲拒还迎暧昧不清,不知将来又是何种光景。男人果然是极贱的,往往偏执地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霍西琳停止哭泣,微微喘息平复心情,娇然问太子:“太子真的不怪我吗?”“怪你?”太子索性一把打横将妻子抱起,一边往寝室走,一边宠溺地看着她“怪你不如怪我自己,西琳啊,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我不会委屈天下最爱我的女人,不论发生什么,我都能明白你的心意。”
霍西琳感觉到丈夫身上隐隐透出的霸气和欲。望,心头虽然惴惴的,也明白这股子冲动未必全冲自己来,不管他待会儿想着谁念着谁,不管是真心爱抚还是欲。望的宣泄,此刻将与他肢体纠缠的人就是自己,来日产下他的子嗣的人,也还是自己,那个思符不管未来能坐到什么样的位置,她都会牢牢守住最后的底线,天下是太子的,而太子,只能是她的。
那几杯酒并无异样,梁允泓的酒量也不止于此,可浑身不安的燥热令他发狂,理智和情感都变得淡薄虚无,霍西琳此刻对他而言只是一副女人的躯体,让他可以肆意地纵横发泄,当妻子的衣服几乎被他撕扯开,纤白柔美的酮。体裸。露在眼前时,男人的欲。望被燃。烧至极处。
粗鲁、霸道,甚至有些变。态地折腾这副曼妙的身体,女人因不堪而痛苦的哭泣,又因沉湎欲。望而发出渴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