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吗?不行了?”可是太子似乎疯狂了,叫嚣着把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埋下唇齿,又一次粗鲁地蹂躏她胸前的春色,将她的双。腿无限度地打开,用她的羞。耻再次霸道地勾起她已偃旗息鼓的欲。望,当妻子的躯体开始不安地sao动时,便猛然凶暴地进入和耸。动,几乎斥骂着“装什么?你明明还要,你明明很想要,不要在我面前装,给我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不、不要…允泓,我好痛好痛!”欲。望带来的快。感已掩盖不住肉。体的疼痛,霍西琳悔恨今晚的一切,诅咒那个给她带来痛苦的女人,当丈夫沉甸甸地压在自己身上,在她身体里注入最后的欲。望时,霍西琳几乎晕厥过去。
“西琳,西琳…”幸好,丈夫在最后时刻唤了自己的名字,没有在伤害了她的身体后又一次摧残她的心。
看着才刚凶残如猛兽的男人在身边酣然入眠,霍西琳起身擦拭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再躺回丈夫身边时,他任何动静都足以叫她害怕的心颤,抵不过躯体的疼痛和疲倦,没有再多的心思去想那些扰人的事,可同样黑甜的一梦醒来,陪伴她的只有空荡荡的床。
一夜缠绵,带给她的竟是四肢百骸被剥离躯体般的疼痛,她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起来,等掀开被子一看,床上竟还有斑驳血迹,脱下亵衣,大腿内侧也残留着昨夜昏暗之下没有擦拭干净的痕迹,似乎是受伤了,那里也看得到深红发黑的血印。
“为什么…”年轻的她无法想象以后是不是每一晚都要这样度过,虽然她也觉得之前的生活很死板单调,不仅丈夫显得欲。望聊聊,连她也偶尔会渴求更刺激一些的缠绵。
可昨夜的缠绵,不啻是*的惩罚,丈夫驰骋在自己身上时,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不在乎自己做出的事,不管他为了什么而宣泄,惩罚的却是自己这副羸弱的躯体。甚至在那之后,没有任何安抚和慰藉,留下冷冰冰的床便走了。
霍西琳抱膝而泣,为心里和身上的疼痛而哭,当心腹侍女听见动静进来伺候,却又勒令她不许告诉任何人她的眼泪。沐浴净身时,身上的疼痛再次勾起她耻辱的回忆,可等不及她为自己的屈辱而恨,霍贵妃便派人来请儿媳入宫。
临出门,霍西琳留下了心腹侍女,淡淡吩咐一声:“去做吧,小心别叫旁人看见。”方才离去。
侍女则等主子离家,自己收拾妥当后,从侧门悄然离去,去往的方向,仿佛正是金梅楼。
金梅楼里,白日不做生意很清闲,众姑娘无非哄着鹤鹤各种玩乐,偲偲倒惦记太子说女儿该请师傅教学,今日本托人找来几位西席先生相谈,可遗憾的是最终只是得到抱歉的消息,一提到去青楼教女娃娃,那些迂腐的老学究就都退却了。
“不如送她去上私塾吧,还少些花销,借个名头儿进去就好,谁又知道她是哪家的孩子。”舞依这样说,侧头看呵呵趴在地上拿笔乱涂乱画,脸上手上黑漆漆的都是墨迹。
偲偲却道:“去了私塾就不能在眼前看,我不放心,若是在南疆倒也罢了,京城里什么事都会发生,我不敢。”
“那就别惦记了,你自己教她识几个字就行了,会算账会看信就足够了,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咳咳…”舞依突然住口,干咳几声神秘兮兮地转过头去。
不过好姐妹总能猜透彼此心思,思符撑着脸歪着脑袋说:“你是想说,人家好歹是那谁的孩子,我不能耽误人家是不是?”
舞依笑:“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