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烦了,对也不对?”
他的意思是说这欧阳菁把披肩隐藏起来,大有装设陷阱之嫌,因而虽然是别人打她,她也不能完全卸责。
自然他最主要的目的、是引起双方都认为对方不合道理的想法,因此才会发生更大的冲突。
董公川正要开口,阿烈突然大声道:
“如果人家不欺负她,怎会碰到她披肩的小针上?”
众人想不到这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居然开口偏帮欧阳菁,都讶然向他顾视,祁京冷笑一声,道:
“说得对,看来你的胆色,真不是平常的孩子可及!”
此言一出,众人都自然而然地想到,假如阿烈与化血门查家有关,而他又显得与常人不同,则将来武功有了成就,岂不是绝大后患?
人人有-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之心,面上的神情就不大相同了,只有门口站着的欧阳菁欢然笑道:
“你竟肯帮我说话,一定是好人,你叫什么名字呀?”
阿烈道:“我姓查,名思烈。”
欧阳菁一怔,道:“你姓查,那么你定然是化血门查家之人了?”
阿烈愕然反问道:“为什么呢?”
欧阳菁也很妙,不但不答,竟又反问道:“为什么不呢?”
阿烈道:“我不知道。”
欧阳菁笑道:
“傻瓜,如果你不是化血门查家后人,那就不是了,这道理你也不懂么?”
他们夹七缠八的对话,全屋的老江湖都听不懂,但阿烈却似乎懂得,恍然点头说道:
“对呀!原来如此。”
他睁大双眼,上上下下打量对方,然后又道:
“不过我却不是傻瓜,这些年来,陈老夫子一直说我最有才分,时时夸赞我聪明,虽然你显得比我聪明些,但我绝不是傻瓜。”
欧阳菁道:
“我若是比你聪明,就可以叫你傻瓜,别人不及你聪明,就被你叫傻瓜,这道理你也不懂么?”
阿烈似是无言可对,皱起眉头,大有不忿之色。
大门外有粗壮的声音传入来:
“董师伯,李七已经气绝身亡啦!”
董公川闻得此言,微微下挫,蓄势欲发,满头白发,无风自动,欧阳菁看了他的形相,哎的一声,道:
“好功夫,我曾听婶婶说过,七星门中人,若是达到气贯毛发的境界,则他的掌力就可以在七步之内取人性命了!”
董公川暴声道:
“算你有点眼力,老夫可不怕你冀北欧阳家,但姑念你年幼无知,假如你遵命束手就缚的话,老夫就暂不杀你,等你家大人前来理论。”
欧阳菁道:“哎呀:我宁愿死在您的掌下,千万别叫我家里的人来。”
阿烈耳听目视,已知道这董公川十分厉害,出手的话,竟可以立毙那美貌姑娘,因此他虽然对她有所不满,但生死事大,岂可因小故而坐视不理?
然而他无技无勇,年纪幼小,目下他正是自身也难保,如何能帮助欧阳菁,但话说回来,他也有他的办法,当下大声道:
“欧阳姑娘,人命关天,岂是可以儿戏的?那人既然受伤,你应该出去瞧瞧,或者还有救也末可知?”
以他想来,欧阳菁出去一看,那李七已亡,自然脚底抹油,逃之天天,这是他唯一暗助欧阳菁的计策。
欧阳菁摇头道:
“你真是傻瓜一个,人家根本就想找个题目好出手对付我,那李七如是死了,正合他们的心意,那里还会让我施救,以致白白失去绝好的藉口呢?”
阿烈一怔,道:“若然如此,我就真是傻瓜了。”
董公川含怒道:
“胡说八道,我七星门向来光明正大,如果向你欧阳家打岔挑衅,何须牺牲一个门人的性命?”
欧阳菁一笑,道:
“您老人家容或没有这等想法,但别人却难说得很,例如…”
她的目光移到祁京面上,又道:
“这一位敢是北邙派鼎鼎大名的三蛇之一,是也不是?”
祁京冷冷道:“不错,本人姓祁名京,外号赤练蛇。”
欧阳菁目光又移到另一个人面上,此人是个黑须灰衣的老者,面色甚是冷峻阴沉,背上插着一对护手钩,她道:
“这一位想必就是风阳神钩门高手了?”
那黑须老者道: